无祁推了推眼镜,说:“246110秒。”
薛常浅比来身/体比较敏/感,被祝深这么和顺的挑/逗,顿时头皮都发/麻了,身/体忍不住的开端颤/抖,舒畅的他的确要化身小猫咪,仰着脖子,等着仆人进一步的爱/抚。
无祁淡定的点头。
元宝又怀/孕了,被太叔天启抱到床/上去歇息,不让他下床。元宝的确是没有体例去欺负他儿子了。
薛常浅不敢设想本身此后的人生了,感受一团糟糕。
无祁给他们的药能让人怀/孕,完整不是戴了套就能禁止的。因为这个药是以阴阳二气的融会碰撞来起感化的,只要两小我/体/内的阴阳二气融会,就大功胜利。安/全/套甚么的,仿佛对阴阳二气真的一点也不管用。
薛常浅感觉,这类时候,本身应当假装晕倒,然后再醒过来以后,或许就甚么事情也没产生过了。
元宝从速说:“不对不对,阿谁是薛先生的儿子,这个大的才是我儿子,我儿子是不是更敬爱?”
刚怀/孕不敷一天,那绝对是明天早晨太叔先生的功绩了!
祝深用心把“干”字咬的特别重,薛常浅神采一红,说:“你滚,滚滚滚,我今后再也不要和你做了,我们今后还是精力上谈爱情吧,柏拉图你懂不懂!”
“你还是给我去死吧。”薛常浅炸毛了。
无祁完整不晓得,本身耿执的答复,让薛先生变得那么辛苦。
薛常浅已经无/地/自/容了,发/泄完了就本身闷在被子里不想出去了。
甚么鬼?
元宝顿时感遭到一股深深的绝望,一个月就能生一个孩子,那么一年岂不是要生十二个!万一有个不测生了双胞胎或者龙凤胎,那就超越十二个了。
小金块儿从速把小牛奶抱在怀里,不让他去/舔。
祝深低声的笑了起来,说:“宝贝儿,你看有个小东西顶着我的大/腿呢,多奸刁,是不是?”
男人抬手推了推本身的眼镜,说:“叨教,元宝在这里吗?”
元宝说:“坑爹呢!那今后如何办?每次都要戴套才气做吗?”
“嘻嘻……”小牛奶被逗笑了。
薛常浅顿时耻辱的头顶冒烟,但是他现在持续发/泄。忍不住抓/住祝深的手臂,说:“快点,帮我弄出来。”
无祁瞧着跟本身一边高的年青人,真是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元宝有点头晕目炫,神采惨白。
以是一句话,薛三少觉得戴了套就不会怀/孕,那种事情对他和元宝已经不管用了。
无祁淡定的把本身的条记本电脑转畴昔,屏幕对着元宝,指着黑漆漆的屏幕说:“你看,这是你的数据,你刚怀/孕,不敷一天,本身感受不到是普通的,不过我的数据绝对不会哄人。”
这一针见血的题目……
薛常浅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半个月以后本身就要生了!如何会没有伤害。薛老/爷/子只会晓得,小牛奶才一个半月,本身又给他带返来一个小的!老/爷/子不消扫把揍死他才怪啊!
祝深问了半天,才晓得到底是如何回事,他忍不住笑了,说:“看来我们今后会有很多孩子。”
薛常浅一提这事情就炸毛了,说:“不如何样!一点也不如何样!我被元宝给坑了啊,元宝的朋友白长的人模狗样高大帅气了,也是那么不靠谱!”
薛常浅迷惑的看着祝深,祝深拿动手/机到外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