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常浅已经忍得受/不/了/了,终究搂住祝深的脖子,说:“快,快拿出去,要你出去……”
元宝拎着一个纸口袋返来了,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太叔先生一贯是又专/制又占有欲实足的,薛常浅送了这么多/情/趣用/品给他家元宝,让太叔先生非常的不爽,薛常浅这的确是趁机挑/逗元宝。
元宝从速和薛常浅说了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跑回里屋去了。
就在太叔天启肝火中烧的时候,就看到一根粉红色按/摩棒俄然呈现在本身面前。
“嘘――”祝深小声说:“元宝来了。”
薛常浅想要开口说话,让本身天然一点,但是他现在办不到,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元宝?”太叔天启叫了一声元宝,但是元宝还是没有反应。
薛常浅抓着祝深的手臂,喘气了半天,嘴唇咬的都要破了。
他将元宝打横抱在怀里,元宝仿佛已经落空了知觉,这会儿正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等等!”薛常浅炸毛了,抓/住祝深握着跳/蛋开关的手,说:“别……啊……”
祝深对劲的笑了,说:“那么大一颗,出来了,舒畅吗?”
祝深笑的和顺,说:“上面都有申明书,你细心研讨以后就会用了。”
午餐是护/士送来的,太叔天启还是只能吃点好消化的东西,不过元宝的陪护饭盒菜色很不错。
……
太叔天启被他这么一擦,满身都出汗了,真是越擦越热。
从浴/室里走出一个白衣白衫的男人来,穿的衣服很奇特,仿佛是当代人的衣服一样。
太叔先生展开眼睛,脑袋里另有点发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睁眼就看到坐在本身身边的元宝,左手拿着一盒安/全/套,右手拿着一根大号按/摩棒……
太叔天启不晓得薛常浅要跟元宝说甚么悄悄话,半天赋放元宝出来。
还要往下接着擦,不擦枪走火才怪了。
纸袋子一向放在桌子上,完整被忽视了。
很快就下午四五点钟了,太叔天启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松一些了。
薛常浅刹时严峻的要死,抿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但是他额头上都是薄汗,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太叔天启瞧元宝一向不返来,喊了他一声。
祝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喜好吗?”
元宝不敢吵到太叔先生,坐在病床中间,把太叔先生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祝深就大风雅方的把薛三少给抱走了,坐电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啊……”薛常浅瞪大眼睛,差点从座椅上滑/下去,呼吸也变得快了,说:“祝深你这个王/八蛋……”
薛常浅反应过来的时候,哀嚎了一声,说:“小元宝儿,你想害死我吗?我感觉太叔先生身/体病愈以后,必定第一个过来把我别墅的房顶给掀了。”
元宝走畴昔,坐在病床边。
“你给我去死……唔……”薛常浅气得想要咬他。
白衣男人打量了太叔天启几眼,就看到他赤/裸的胸口上,那块近似印记一样的伤疤。
元宝立即满脸都是兴/奋的神采,略带点小羞怯的说:“太叔先生,这个叫避/孕套,仿佛是用橡胶做的呢。是薛先生送给我的,这内里另有好多盒呢。不过猎奇特啊,我不是女人,也会怀/孕吗?也要用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