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南宫绝一怒之下,又会用甚么变态招数来折磨乔子隐,夜景玄天然是熟谙乔子隐的,之前也非常恭敬左相,是以,得知乔子隐也被抓了出去,他第一反应便是婉惜。
夜景玄暗安闲水中推了他一把,心中也为他焦急着。
“嗯?”剑眉微挑,眼中寒光四射,趁着世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乔子隐的身上,南宫绝‘啪’的一声,用内力将全部温泉池里的水都翻滚了起来,庞大的浪花从各个角度打在世人的脸上、身上,强大的打击力让四人都禁不住冒死闪躲起来。
之前被掠返来之际,他是连瞧都未曾瞧过南宫绝一眼,只道此人定是如传闻普通。
却又无一幸免,皆卷入了泉池中。
等统统风平浪静,四个男人狼狈的从水中爬了出来,却见到南宫绝已然穿着整齐,好整以暇的跷着二郎腿坐在一边温馨的饮着香茶。
少年缓缓坐下,未有半分因为不着寸缕而扭捏羞愤之态。
一向候在珠帘背面的冯公公已经筹办好了琴案,南宫绝手指一勾,那琴案便‘嗖’的一声超出叮当脆响的珠帘稳稳的落在了西川胤紫的跟前。
书香世家的他,竟然习得一身技艺,左相也是煞费苦心了。
除了惊骇,最让乔子隐吃惊的莫过了南宫绝的容颜。
纤长的手指在那紧绷的琴弦上悄悄一挑,收回一声极其轻悦的声音。
如若不是她眉宇间的阴戾之气,以及那对冰冷砭骨的眸子,乔子隐此时定会将她误以为是个绝色女子。
反倒让人感觉,他天生就该是那般模样。
而此时,那倚在水中的少年,倒是生了一副绝色的容颜,略显肥胖的脸颊,皮肤晶莹胜雪,一头乌丝长至腰间,随便的披垂在胸前,嘴唇微勾之时有一股让人沉湎的邪肆之气,不难设想,那水下的身姿亦是曼妙多姿……
环绕在他身边的墨竹熙倒是舞的经心极力,如灵蛇般的身子不竭的做出高难度的行动,标致的面庞上挂着风情万种的娇媚浅笑,时而回瞬一笑,时而娇羞闪躲,时而妖娆多姿,进而欲拒还迎……
“哦?爷要耻辱心何用?要知己何用?”用内力抚平了水面的荡动,南宫绝一双冷眸像刀子普通盯在他的身上。
即便傲气如乔子隐如许的男人,被她这么一瞪,竟然也模糊有些惊骇,不自发的抬高了三分气势。
而这首曲子,仿佛也道尽了西川胤紫的遭受,他身为质子,历尽千辛万苦,巴望的不过是安宁的糊口……
“我……”是啊,她要耻辱心何用?要知己何用?乔子隐被本身一怒之下,口不择言的问话给呛住了,一时之间不晓得如何解释给南宫绝听,故,涨得面色绯红,恨不得咬下本身的舌头。
想必,之前的南宫绝早已将府里的这些人练习成了无思惟无豪情,只晓得逆来顺受的傀儡了。
早前,世人皆传南宫绝边幅丑恶,举止粗鄙,残暴不仁,总之,统统贬义词放在她的身上都没法描述世人对他的仇恨。
即便他假装的非常好,但南宫绝倒是没有放过他拔弄琴弦时,嘴角那似有似无的讽刺。
南宫绝笑着瞧着他,手指却在石岩上悄悄的敲击着,这些人,唯有墨竹熙的身份不详,其他人她都了如指掌,此人如此经心极力的靠近她,定有不成告人的奥妙,南宫绝天然不会信赖他爱上了残暴变态的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