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捉摸不透南宫绝,方才进宫的路上,她明显还面色和悦,可眼下又让人捉摸不透了。
南启帝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脑海,心道,世人这是如何了?常日里都像是恨不得将全部南启国的近况在他面前说个遍。
众臣子低头敛目,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做了今儿个太子宣泄的出头鸟。
其他人更是心惊胆颤,不晓得南宫绝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中邪了,一些上过折子的官员,更是不知该站出来,还是持续做缩头乌龟,万一被太子揪了出来,可就不但止罚几个月俸禄那般简朴。
底下臣子皆在心中鄙弃,现在,朝权都把握在了皇后的手里,皇上划一于被架空了,这朝中之事,又有几桩是真正由他拿主张,而南宫绝返来,报不报与他知,有辨别么?
一只手撑上前额,借着广大的袖摆粉饰本身此时的困态,与寺人总管何公公打了个眼色,便闭目养视去了。
南启帝点头,还欲说些甚么,却见南宫绝目光冷若冰霜,故又将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冲众朝臣道:“众卿可有事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