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献媚奉迎,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至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南宫绝到里间洗漱了一翻,亦筹办翻身上榻,却闻冯公公传话:“爷,夜侍君等待爷多时了!”

拉住夜景玄徐行来到书房,翻开置于案台底下的名册,细细的察看关于夜家的一页,里头用红笔圈出来的,都是在此次剿乱中无辜被正法的人。

好久,南宫绝才粘起今儿个特地命冯公公从宫里取来的御用雪花膏,细心的涂在夜景玄的伤口上,每一下都非常的谨慎,仿佛怕错过了肉眼能见的伤痕,而留下遗憾。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统统。

“如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成!”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和顺,恐怕弄疼了他。

刚想起家,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晓得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爷……我今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委宛承认了本身做的错事。

也难勉她会活力,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肝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奖惩。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怯的处所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蓦地想起本身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的确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

“这里……如果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仿佛因为夜景玄的不珍惜本身而有些愤怒。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身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此中包含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点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转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式,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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