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景福楼出奇的温馨,一楼的大堂中除了被五花大绑着丢在舞台上的刘浅,其他的位置都是空的,大门紧闭,却灯火光辉,很多剩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来宾在等候多时无果后,只能灰溜溜的拜别。
是啊……
“替爷回了贴子给窦家,就说本宫过几日会入宫与母后商讨此事,待礼部选好谷旦,便会下旨结婚!”
南宫绝噗哧一笑,一个爆粟赏在乔子隐的脑门上:“甚么时候也学会了张德那套本领?”
乔子隐了然一笑,伸手抱住了南宫绝的腰间,笑道:“爷不是说过,在爷的心中,待人都是划一的么?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对于我们来讲,只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又有何干系?”
“爷,子隐感觉只要不影响军威,不摆荡国之底子,选谁都可取!”思考了一番,他决定跟南宫绝打起哑迷来。
他待人油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非常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获咎了人去。
公然,南宫绝往外走的脚步猛的回转,脚尖一点,快速的跃上了三楼,纤长的手指猛的拽住轩辕泽的衣领:“够了,你想要的本宫给你就是!”
“爷,子隐不过是就事论事,这太子妃的位置,爷内心早已有了定论,又何必差子隐再胡说一通呢?”乔子隐不满的别开眼,佯装活力的不看着她。
见南宫绝望上来,他下巴一扬:“绝,我觉得你在都城中藏了甚么货品,想不到就是这类次货,你看看他,身无二两肉,皮肤又粗又黑,摸上去一点手感都没有,啧啧啧……”轩辕泽停顿了一下,将目光鄙陋的留在了某处,带着几分鄙夷道:“不是我说你,这类货品,底子就没啥用头!”
窦惜玉品性极差,一方面与千漓歌胶葛不清,据闻还曾在千家庄当众示爱于千漓漠,如许的人如何挡当一国之母的重担?
刘浅却与他恰好相反,刘浅为人朴重,说话从不晓得拐弯抹角,如果碰到朴重的人,大师还能对证,如果碰到凶险之辈,只怕暗中不晓得遭了多少毒手去。
南宫绝撇了撇嘴,回身,懒得再跟他多费话,风和雨已经将身无寸缕的刘浅给解了下来,披上外套,快速的带出了景福楼。
“那要如何的才……好用!”她皮笑肉不笑,早推测他会来走这一遭,只不过,却没想到竟这般沉不住气。
还记得那一年赵家谋反,乔子隐执意与他入宫,几乎命丧刀口,他却无一声牢骚。
毕竟在赵青江谋反之前,圣旨已下,只要依上了南宫绝这枝不倒的背景,窦家总归会东山复兴。
一瞥见南宫绝,刘浅也顾不得甚么色彩,破口就大喊了起来:“殿下,快救我,这里的人都是疯子!”
说罢,人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进了身后的配房里,门‘呯’的一声用掌力合上。
莫名其妙的把他约过来,然后一通不分清红皂白的毒打,再然后就成如许了。
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她的身边不就环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么?
本来,在五人中,他是最有资格做上这个太子妃之位的……
爷既然想请君入瓮,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她……到底如何了?
说罢,牵了乔子隐的手,便要往太子寝宫去,刚出了书房的门,冯公公便短促促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