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作坊源源不竭地供应“左伯纸”,而印刷作坊却把一本本带着墨香的《三字经》送到了并州各地。
毫无疑问的,《三字经》的横空出世,再一次让荀彧等人惊得目瞪口呆。浅显易懂,顺口易记的《三字经》,固然在他们这类饱学之士读来略有一些老练,但是用于教养目不识丁的并州百姓,却绝对是最合适的发蒙读物,这是无庸置疑的。
丛北疆返来以后,韩俊把麾上马队除飞燕骑和重马队以外全都交给了赵云统帅,在并州北部诸郡练兵。想来从小就饱受外族扰乱之苦的赵云,不会对草原上那些匈奴的残部以及鲜卑人太客气的。
欣喜,来得很快。
韩俊翻开红绸子,谨慎翼翼地端起托盘中的一块一尺见方的枣木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按在了白净的“左伯纸”上。
左伯连连摇手道:“左伯不敢居功,若无主公从旁提点,也绝没有本日之成绩!”
韩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这本也是料想当中的事情,并州士族很少,再加上地处边塞,民风不喜读书而更尚武力,再加上夏收秋耕本就余暇时候未几,还要卯着劲开开荒田,底子就没有几小我情愿担搁贵重的时候去读那些之乎者也。
郭嘉的面前一亮,仿佛想到了甚么,急不成耐地凑上前来,急不成耐地翻开木板,然后他浑身就开端颤抖起来。
当韩俊捧着厚薄均匀,质地精密,光彩光鲜模糊还着一丝热气的“左伯纸”的时候,眼泪都差点冲动地流出来。别的不说,身为一个当代人,实在受不了拿着竹篾子如厕了。
“不知造价多少?”沮授手里捧着一张“左伯纸”,如获珍宝普通。
韩俊对劲地笑着,一鼓掌道;“拿上来!”
至于张颌,张燕,身上的担子也不轻,丛后代穿越返来的韩俊,比这个期间任何人都更加正视的精锐军队的感化。飞燕骑,重马队以及大戟士,固然人数都未几,但那都是窜改一场战役胜负的精锐军队。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战无不堪的精兵想要一向不败,就只能持续艰苦的练习。
韩俊停下脚步,转过甚迷惑地看着荀彧。荀彧是奸佞君子,心底忘我,向来都是想到甚么说甚么,向来都没有过像现在如许仿佛一肚子难言之隐的神采。
荀彧等人俱是点头浅笑,这个时候如果他们再不明白韩俊的设法,他们也没来由持续站在这里了。
“这个事情好办,子龙不是在云中郡练习马队么?传令与他,以战代练,在广袤的大草原上纵情驰骋吧!”
韩俊收起了脸上的苦涩,强打精力道:“会好起来的,我信赖过几天以后,并州必然给统统人一个欣喜的!”
不等荀彧说完,韩俊已经是哈哈大笑出声了,也难怪荀彧难以开口,这事儿他也的确不好开口。当初韩俊提出要用匈奴女人吸引流民的时候,荀彧可曾是果断反对的。可短短两个月时候,他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又让他如何不感到难堪?
跟着纸张上清楚的笔迹呈现,屋里的统统人都仿佛个人患上了羊癫疯普通,每小我的嘴角都在狠恶的抽搐着。
“主公大才!学究天人!此等省时省力之法一出,天下将再无目不识丁者!”
安步于田埂之间,韩俊的脸上也挂满了笑容。父母都但愿看到后代的笑容,一样的事理,当官的也没有不但愿看到治下百姓幸运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任务更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