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乐进的守势虽猛,但归根结底实在并没有伤害到他的筋骨。但是明天不一样了,因为在残虐的暴风互助下,冲天的火舌,变得非常的可骇。只不太短短一刹时,袁军大营就已经沦为了一片火海。
桥蕤抬高了声音,凑在袁术耳边低声提示道。
袁术慌乱道:“袁胤不对劲,他恐怕已经被人所制了!”
曾经,乐进袭营,差点就要了袁术的性命,但是袁术却没有像明天一样绝望过。
和梁刚一样,桥蕤固然绝望到了顶点,但也没体例改弦易张,另投别人。他是仲氏王朝的骠骑将军,是天子敕令中,明文规定不成宽恕的贼酋之一。
桥蕤亲身将袁术扶上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是飞身上马,朝着东北舒县的方向赶去。
正因为当初的救驾之功,桥蕤才会在袁术称帝以后,被封为武将中职位仅次于张勋的骠骑将军。
舒县,春秋时有国名舒,后被楚国所灭。汉时置舒县,定为庐江郡治所。
站在舒县城下,桥蕤挺枪大声喊道:“我乃是骠骑将军桥蕤,奉陛下旨意来此公干,城上守军,快些通传让袁胤来见我。”
抱着病体的桥蕤,在这类环境下想要力挽狂澜,底子力不从心。一来他在军中的声望实在并不高,二来因为重伤未愈,他的行动遭到了很大的限定。以是,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庇护袁术突围出去,收拢残兵再做筹算。
此时跟在他们身后的袁军,约莫在两千人高低。除了一小部分桥蕤的亲兵值得信赖以外,余下大部分都是在淮南强行征募来的新兵,心机难测。
桥蕤大吃一惊,回过甚远远地望了一眼,却只见城头上一片乌黑,心内里一个格登,明白过来。
这一战,输的太惨,几近输光了袁术统统的成本。因为桥蕤清楚能看到,就在他们逃出大营的同时,他们设在桐乡的粮草大营方向,也是冒起了冲天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