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闭上眼睛悄悄点了点头,“似曹操,刘备等人,皆是人中龙凤。主公的权势,一日强似一日,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坐等灭亡?以是,缔盟自保就成了最好挑选。我方才读到秦知赵之难与齐战也,将恐齐、赵之合也,必阴劲之。赵不敢战,恐秦不己收也,先合于齐。秦、赵争齐,而王无人焉,不成。王不去周最,合与收齐。而以兵之急,则伐齐无因事也。心有所感,若天下合力,与我为敌,则主公何故自处?”
马超不耐烦道:“好男儿,当志在四方,又岂能困于美色?更何况,我连她面都没有见过,又能有甚么设法?”
郭嘉手不释卷,目不转睛,只是摇着头笑了笑。
马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喝道:“有屁快放!”
“混账!”
韩俊自言自语了一通,得不到回应,顿时不对劲了,上手就要去抢郭嘉手里的书卷。
韩遂还没来得及答复,马超就抢先道:“杀鸡焉用牛刀!谅那韩贼,所率不过戋戋数千人马,无需父亲您亲身出马,只需与我五千精锐,便足能够奏凯而归了!”
马腾愣了一下,干笑道:“话虽如此,可孟起生性莽撞,而韩贼又是出了名的狡猾,我担忧……”
“看甚么呢?那么出神?”
马超想了想,对庞德道:“你先去点兵聚将,我一会就到!”
郭嘉一闪身躲开了,掩卷笑问道:“主公,可曾听过苏秦之名?”
“甚么意义?”
“滚!”
“天然是因为秦国太强一枝独秀,其他诸国若仅一一国之力,没法与秦相抗……”
杨柏弯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道:“孟起将军可曾记得鄙人的来意?”
盘曲的祁山道,蜿蜒数百里,饶是韩俊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已经熬炼出了一副好筋骨,但仍然有些吃不消了,强撑着徒步走了百余里,还是对峙不下去了,忍耐着郭嘉的嘲弄挤上了车去。
“糟了!”
杨柏吃了马超一推,腿一软差点跌倒,好轻易重新稳住了身材,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地跟了上去,“如果我说,这小我,能够帮将军击败韩俊呢?”
马腾无言以对,只能是恨恨地瞪了马超一眼,“你还不快给我滚!”
腰酸背疼的韩俊,只感觉浑身都要散架子普通的难受,那里另有力量去和他辩论,靠在车窗上,龇牙咧嘴地按捏着本身仿佛灌了铅普通的小腿,皱着眉头道:“陇道已是如此难行,蜀道有多凶恶,的确不敢设想,也难怪会有人说,蜀道难,难于上彼苍了!”
“哦?”
表情不好的马腾,卤莽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普通。
马腾面色也是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颤抖道:“文约,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杨柏当真地点点头道:“将军神威骇人,便是再给我一个胆量,我也不敢骗你啊!”
马超一头雾水地站起家来,拱拱手回身便走。
韩遂身后也站出一员上将来,躬身请命道:“小婿也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活捉韩贼,甘受军法措置!”
马腾不耐烦地瞪了马超一眼,干笑了一声,又对韩遂道:“这孩子身上有羌人血缘,性子太野,让贤弟见笑了。”
马超见状,恐怕阎行抢了本身的功绩,急火攻心,竟然直接跪在了马腾身前,“父亲,请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