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那大将军为何调派你来益州?莫非,在他眼里,我家主公就这般不堪么?派一个知名小卒前来,是来给我们益州丢脸的么?”
刘璋再是暗弱,也是一方诸侯,被崔琰当着面调侃,脸皮再厚也是挂不住的。虎躯一震,罕见地拍着几案暴怒道:“你们不嫌丢人,我还臊得慌呢!”
刘璋暴露了沉思之色,又细细地打量了崔琰一眼,“直说无妨。”
赵韪反对的,吴懿向来都是支撑的,这一次也不例外,朗声回道:“主公,想来你也传闻过,大将军韩俊在北疆军功赫赫,威名远扬,麾下幽并铁骑战无不堪,攻无不克。是以他既已决定攻伐汉中,便毫不因未能与我缔盟而放弃。而以汉中兵马之力,将幽并铁骑挡在阳平关外的能够性微乎其微。以是,不管我军出兵与否,汉中都必定易主。既然如此,那主公何不顺水推舟,与大将军缔盟而分一杯羹呢?一者可雪主公心中之恨,二者也能为这些年来战死僵场的川蜀儿郎报仇雪耻,三者又可收回汉中旧地。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刘璋站起家来,拱了拱手。
崔琰回了一礼,便在酒保地引领下,前去馆驿就餐安息不提。
“征束中郎将赵韪!”
刘璋深吸了几口气,尽力让本身沉着下来,冷峻地看着崔琰问道:“贵使此行,莫非只为热诚益州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