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踌躇道:“要不然,我们就派人去一下并州吧?韩俊小儿固然年幼,但军功彪赫,文采出众不是假的,他日一定不能成为一代雄主。”
人声鼎沸的庆功宴还没有开端就已经结束了,当西凉残部大范围集结,并且正朝着长安方向杀来的动静传来的时候,统统在场的文武官员都笑不出来了,包含汉献帝在内,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允和杨彪,看向了这两位目前大汉朝堂上实际上的掌舵人。
李傕和郭汜相视苦笑,又问贾诩道:“那下策又如何?”
长安,未央宫。
“固然温侯于国有大功,但是此时老夫却必必要说你一句了,斩草除根,除贼务尽,方是大将所为。”
李傕冷哼一声,不耐烦地站起家来厉声道:“太师为国为民,呕心沥血!却落得个刀斧加身的了局!我等交战疆场,流血流汗,现在却上天无门下地无路!请陛下奉告我,奉告数十万西凉将士,这又是为何?”
此时,长安城内可用之兵实在已经未几了,但如果王允能用对人的话,仰仗坚毅的城墙和充沛的辎重,长安城也不必然守不住。但可惜的是,王允再一次错信了吕布,而没有信赖智勇双全的皇甫嵩,并且来由仅仅是因为皇甫嵩是西凉人这么好笑。
“我等不过只是一群莽汉武夫,有何资格与雄才大略的高祖天子相提并论?关中与汉中之间,山路崎岖,倒霉马队驰骋。张鲁以‘五斗米道’驭民,汉中兵民多的是狂热之徒,悍不畏死。并且,本日之汉中已非秦末之汉中,八百里秦川也早已不复昔日之肥饶了。以是,汉中绝非成绩大业的根底之地。郭兄,可切莫太悲观了,文和先生胸有韬略腹有良谋,他说图取汉中乃是下策,就必有他的事理!”
李傕咬牙奸笑道:“宁为鸡头,不为牛后!牛辅何德何能,却位居我等之上,不就是因为他和太师的干系更近么?张兄你能包管韩俊小儿对我等像他的并州旧部一样信赖么?”
贾诩微微捻须,面带痛苦之色,“下策乃是绕太长安,南下取汉中为根底,南震西川,北控雍凉,以高祖天子为表率,徐图天下或可成绩一番王霸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