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澄玉却早已伸出巴掌,狠狠抽在大师兄双颊,“啪啪啪”十来个巴掌刹时抽完,大师兄惊诧,澄玉痛斥道:“枉我操心教诲你,你却放纵师弟们对这位女人做如此不堪之事!毁我溪云观千年清誉,孽徒,你可知罪!”
进了房内,掌门灵虚道人早已等待在内。
他把《道诀十要》交于灵虚道人,叫周少白将下山所遇之事又说了一遍,辅以秦紫苓左证。
他小眼大睁,眉开眼笑道:“小师弟,我说你如何不见了,却本来下山去会相好的了啊!”
澄玉道人面色乌青上前抱拳哈腰见礼:“贫玄门育无方,让女人平白遭此凌辱,贫道罪恶深重,定当自省,重罚劣徒!”
秦紫苓急得去拉扯别人:“不要打了!周大哥没有偷东西!”
周少白听了这些浑话,怒道:“诸位师兄,都是修道之人,为何却对这位女人如此无礼?”
大师兄本正在对劲洋洋看秦紫苓被凌辱,听到世人惊呼,这才仓猝转头,刚好周少白剑尖却已经到了咽喉之前!
他浑身毛孔颤栗而开,当即出了一身盗汗,想躲,然罢了然来不及,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蓦地,他收起笑容:“不过,那贼人竟然有我门下中人作为内应……此次飞升祭典,遭受如此横祸,让我溪云门成为天下笑柄。那叛徒是我眼中钉,肉中刺,如若不除,今后必遭其祸。澄玉,你能帮我查出此人身份么?”
二人又将事情合盘说了一变,灵虚道人点点头:“本来如此,你二人先去内里歇着吧。”
他红着眼睛,炸雷般大吼一声:“都放开她!不然休怪刀剑无眼!”
世人惊呼:“师兄谨慎!”
说着,秦紫苓伸脱手,趁大师兄不备,狠狠在他脸上抓挠,大师兄没有筹办,脸上顿时被抓花,疼得一边揉脸一边惨呼:“这臭丫头不知死活,给我打!”
大师兄焦急了:“师父……”
澄玉道人接过《道诀十要》,点点头道:“我天然是信赖你们,不过你们还需随我去面见掌门,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呸!你这家伙也有脸自称修道之人!现在观内都传遍了,说你盗宝下山,你如许的人与我们为伍,害的我们也被旁人戳脊梁骨骂!真是丢尽我的脸面!”大师兄嘲笑着指着周少白,“你们把他拿下,给我狠狠打!好好教教小师弟这山上的端方!”
大师兄低头不敢再说一个字,肿着脸向澄玉道人施礼,随即带着世人往山上去了。
世人从未见过周少白这副模样,心下惊惧,竟然不敢动了。
灵虚道人哈哈一笑:“修道之人就需得有你这份谦善有为之心,才气精学习为,可惜其别人就是参不破此中事理。”
澄玉收了道法,落在地上,世人罢手低头不敢说话,大师兄抢上一步,哭道:“要不是师父援救,弟子本日要死了!”
大师兄凌辱他惯了,嘲笑一声道:“千年的窝囊废,还想造反不成!你们莫要被他唬住,接着打!”
澄玉道人向来刻薄,甚少起火,弟子们从未见过他如此大动肝火,不由一个个噤若寒蝉。
澄玉道人转头瞪眼痛斥:“孽徒住嘴!你枉为师兄,现在当即回山上,到清心台闭门思过七七四十九天,每天誊写《明心经》三遍!做不到就滚下山去吧!”
“是!弟子服从。”道童低头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