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说道:“但是你这两条假想,都没有证据。不说别的,此次下山的这四名弟子,你、我,张师兄和李师兄,我们都是擂台上一轮轮比拼,才获得下山的资格,掌门人又怎能做到让他思疑的人的弟子获得下山资格呢?”
“你是在摸索他?”周少白惊道。
周少白却微微一笑,伸脱手来将她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遵循你之前的说法,那黑衣人能够踏剑腾空,那你想过没有,溪云山能够做到踏剑腾空的,有几人?”
“是的。张笑风做事一贯考虑周祥,但是此次他却没有任何贰言。不感觉奇特么?”
“何意?你还记得掌门说过的话吗?若发明了那三人谁与溪云门中人暗通款曲,便不成打仗任何人,直接上山面见掌门。你细细揣摩一番,不觉有异吗?”
“但是张师兄本身也要去找证据,哪有工夫去看住旁人。”周少白说到这里,俄然认识到了甚么,“你是想说,他嘴上说要去找人,实际是在暗中监督?”
“没甚么,野狗追野猫呢。”周少白回到桌前坐下,“你想那黑衣人的事情,想出了甚么端倪么?”
见周少白面庞凝重,慕凝之体贴问道:“周大哥,你这是如何了?”
“但是我们有三人,他一小我如何监督得过来?”周少白说到这里,又明白了,“他会挑出他以为值得思疑的人去监督。但是,他思疑甚么呢?”
周少白一愣,从速点头道:“绝无能够,我师父一贯宅心仁厚,并且他对溪云门忠心耿耿,六合可鉴,不成能有贰心。再说那晚我藏身在石缝中时闻声了黑衣人的声音,绝对不是他,不过那声音也决计不是年青人。”
“甚么古怪之处?”周少白问道。
慕凝之冷哼一声:“天然是思疑我们与那黑衣人有关。掌门人并不信赖我们,他必然是早就思疑我们三人中或人的师父便是那黑衣人。此次我们受命下山,明着是要我们寻觅那常百草那三人,公开里却叫张笑风紧紧盯着我们,一旦发明我们想有异动,他就晓得了谁的师父是黑衣人。”
慕凝之盯着他,眼神古怪,周少白一阵心虚:莫非她发觉了窗外有人挂在那边?
“就因为掌门那番话?另有张师兄提出分兵的主张?”周少白摇点头。
周少白内心不由得一震,一种非常感受涌来,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他从速说道:“稍等,事关门派奥妙,我先去关上窗子,谨慎隔墙有耳。”
还好她只是点点头:“你更加谨慎谨慎了,去吧。”
周少白忍住笑,伸手关上窗子。
“是的。”慕凝之淡淡说道。
周少白沉吟一下,说道:“你究竟想说甚么呢?”
慕凝之盯住他的眼睛,说道:“掌门人并不信赖我们,不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而张笑风,极其能够是掌门派来盯住我们的眼线。”
“掌门人派我们下山去找三五毒禅师渡慈和尚,灵药妙手常百草,另有苗疆冰谷俏毒姑这三人,对我们真的如此放心吗?”慕凝之渐渐说道。
“因为分兵是他提出的。大师聚在一起行事,如果找到了证据,因为顾忌旁人,反而不会等闲暴露马脚。但是如果伶仃行事,就不会那么谨慎了。”
“有异?有何非常?”周少白皱起眉头嘟哝着,俄然见,心头灵光一闪,他顿时明白了,浑身发毛,不由声音微微有点颤抖,“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