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略一点头,算是打了号召,她站在一旁悄悄的看着顾相,等着他发话。

你为了奉迎我,竟盗窃姐姐朱钗,陷我于不义,的确该死。”

沈崇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问道:“方才相爷说这个绿珠是咬舌他杀?这是如何回事?”

顾锦初拧着眉道:“她从你房中抱走了一个盒子,被夏兰抓了一个现行。”

凶险、狡猾、暴虐、残暴都不敷以描述她。

绿珠是她打死的,我头上的簪子,也是她从姐姐房中偷来的,女儿是无辜的啊。”

叶沉鱼听着她的抵赖,可真是滴水不漏,她冷冷的声音道:“不知mm是如何鉴定绿珠盗窃财物的?

顾锦初走出去,屈膝行了一礼,她正在跟着府上的教诲嬷嬷学习端方,就被叫到了这里来。

顾锦初乖乖的跪在地上,楚楚不幸的模样道:“爹爹,但是女儿又犯了甚么错,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顾相看着顾锦初,一声呵叱:“给我跪下。”

叶沉鱼伸手指了指身后叶君泽带来的那口大箱子道:“父亲去看看就晓得了,绿珠便是被人装进这个箱子,送到了我的手里,血迹都将箱子给染红了。”

顾相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心中不免泛沉迷惑,他总感觉沈崇礼本日前来,就是为了断此事的。

宿世她也曾撒泼发疯的想要赶她走,只不过没有甚么结果。

“甚么?竟有此事?”

顾相阴沉着一张脸问她。

她所熟谙的顾锦初,一向都是故意机,有手腕之人。

她偷了甚么东西?代价多少?是将财物带出了相府被抓了个现行,还是私藏了起来被人发明?”

昨日她已经吃了一次亏,而这位沈大人的手腕,她也见过,她可不想被关到大理寺去。

她泪眼昏黄地看着顾相道:“爹爹,女儿不是用心的,是这个叫夏兰的丫环欺我无知,谗谄于我。

“我问你,绿珠到底是如何死的?”

顾锦初扬着头,一副挑衅的模样道:“你的发簪?这相府高低那里有你的东西,明显都是我的,不是吗?”

她还是跟宿世一模一样,恨不得将她统统的东西全都占为己有。

如果府外,这盗窃之名天然洗不掉,但如果是府内,这罪名是不是草率了一些。

沈崇礼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顾锦初:“看来二蜜斯还未曾熟读大盛朝律法啊,本官倒是不介怀请二蜜斯到大理寺去,好好地学一学。”

再者她盗窃之物究竟是甚么,可查验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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