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了焰火,又放起了鞭炮,冷月和苏绵绵见长长的一大串鞭炮绕着院子圈了一大圈,扑灭以后,撒腿就跑,彼时,锦言已回了房里,却能从窗户瞥见前院的鞭炮如雷。她捂住耳朵,欢乐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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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抚落帘幔,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眉心吻过,到鼻尖,再到下巴,然后迟缓的移向她的颈脖,锦言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随即便发觉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锦言有些惶恐的展开眼来,眸平清楚掠过慌乱。
忽而,手背一暖,锦言没有转头,却顺势往身先人怀里靠了靠,秦非离拥着她,等鞭炮声熄,他才扳过锦言,以头抵着她的额道:“很欢乐?”
秦非离低下头来看她,半响摇了点头道:“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需求的是歇息。”
说罢,她从秦非离的臂弯下爬出来,看他重新坐好以后,便主动爬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道:“那我睡了,到了你叫我?”
两小我离得极尽,近到连相互的呼吸都清楚可闻,锦言终究抬开端来,在他玩味的眸光当中,悄悄将唇印到他的唇上,踌躇半晌以后,也学了他昔日的模样,碾压过他的唇瓣,随即,探入他的口中……
秦非墨看了她一眼,到底是隐下眸中思路,点头道:“好,既然你们执意要回,朕就不送了。张礼,替朕送送秦王和秦王妃?”
秦非离撑起双臂,在她双肩两侧,略一挑眉道:“不需求你着力量,我来就好。”
他说罢,将她按入怀中,锦言却不依,挣扎了一下道:“我都睡了一天了,现在那里还睡得着?那你跟我说说,明天就真的醉酒混畴昔了?我还记得有人拉我跳舞,那我最后,到底是跳了还是没跳?”
他一眼便看到了复苏过来安然无恙的锦言,锦言看到他出去,已经立即跪了下去施礼,秦非离天然也跟着施礼,秦非墨眸中掠过一抹沉思,随即摆了摆手道:“平身吧,七弟是筹算现下归去么?”
“嗯。”秦非离下床,坐回轮椅上道:“你已经昏倒一天了,我们总不能一向待在宫里。”
因而,锦言正襟端坐,以身树模的给他演出了一遍,秦非离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俄然就沉了下去,眼眸中的色彩也开端变深,然后,在锦言还未回过神来时,忽的便倾身上前,一吻缄唇。
而劈面的秦非离,清楚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一双凤眸低垂,向来深沉如海的眸光当中,现在尽是柔情密意,卷翘的薄唇嫣红如三月杜鹃,性/感诱/人。锦言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秦非离随即伸脱手来,将她往本身怀里抱了抱,又理了理她弄乱了的衣衫,这才轻缓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秦非离闻言,垂下头仿佛是嗅了下,随即轻笑起来:“那里来的香味?”
锦言咬了一下唇,有些不敢看他:“你要甚么福利?”
她一副坦白从宽,顺从从严的姿势,把秦非离逗笑了,他伸脱手来,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笑道:“鼻子那么灵,也不晓得上辈子是不是小狗投的胎,宴会之上,觥筹交叉,感染点香气在所不免,你都流了那么多血,我那里另故意机与人约会?”
锦言低垂着头,红得脸都快滴血了,殊不知,她这般半是羞怯的模样,极其诱/人。
“一天?”锦言下认识看向内里,只见窗外一片乌黑,她醒来时,看到满室烛火,还觉得只是昨日夜里,却本来,竟然过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