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天儿也真是奇特,早上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这才刮了会儿风,竟然就下起雨来。
“臣弟先谢过皇上了。”
秦非离回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固然有下人给他撑伞,但他的衣服还是湿透了一半。
锦言略略一顿,随即咬了咬唇,这才点了点头。
秦非墨沉默半响,随即缓缓合上眼睑道:“就当是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朕俄然想起一件事来,宇文修几天前才替他儿子向朕要求赐婚,要娶温锦言,但是前天夜里,他儿子俄然被人堵截了命根子,不知秦王可知这件事的委曲?”
因为秦非离叮咛过不准人打搅她,那些人,天然是被管家拦在内里进不来,以是,她也就没甚么担忧的处所。
“真的?”锦言当即一喜,皇上能同意,太后那边就题目不大了。
秦非墨略略点头,随即便对着一侧的张礼道:“送秦王出宫。”
秦非墨却似背面长了眼睛普通,头也不回的道:“有甚么话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锦言在屋子里待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明显万里碧空,却忽而下起雨来。
秦非离抬开端来,看向他,秦非墨忽而又道:“不过,你可贵与朕好好聚一次,如许吧,今ri你陪朕下盘棋,如果你赢了的话,朕就帮你去母后那边说讨情,如果输了,朕就只要无能为力了。”
张礼返来的时候,秦非离还坐在那边,他仓猝躬身道:“皇上,秦王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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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撇了撇嘴,转过身去,从衣柜里找出洁净的衣服出来道:“既然身上都湿了,便洗个澡吧,我让人提热水来。”
从御案上走下,他行至秦非离身侧,一把托起他的手臂,秦非离顺势站起家来,还是立在那边,一副臣子本分的模样,秦非墨忽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温锦言之前本来就是你的正妃,但是,你们当日和离的事都闹到了母后那边,以是,朕可不敢随便拿这个主张。”
秦非墨略略“嗯”了声,算是答复,却仍没有起家的筹算,张礼只幸亏他身边候着,茶水凉了,便再换一杯,直至,秦非墨终究开了口:“本年雪国进贡的那对夜光杯,安排人送到太后那边去,别的她说的要在护国寺修建佛堂的事,你叮咛下去,差人立即办起来。”
“别。”秦非离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坐在贵妃榻上道:“你就别去了,我去就成,我们一起洗。”
张礼忍不住从内心抱怨一句,吃紧的跟上秦非墨的法度,也就健忘方才他说过甚么话了。
锦言脸上一红,正要辩驳,秦非离俄然抬高声音道:“我有事与你说,等下边洗边说。”
秦非离见了,仓猝躲开一些,义正言辞道:“你别弄,雨下得太大了些罢了,你现在怀有身孕,别让雨水落到你的身上,如果得了风寒便不好了。”
锦言微微一怔,脑海中下认识掠过秦非墨那张冷酷的脸来,又想起上一次相见,他说过的话。
秦非离圈着她,手指缓缓抚上她的小腹道:“我明天去求皇上了,皇上承诺为我们去太后那边讨情,以是,现在的我们,只需求等候太后的懿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