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情?兄妹之情,他会扮成寺人进宫,只为了看你一眼?还是说,他有别的目标?”
秦非墨冷眼在她脸上扫过:“不忠心的主子,留你何用?拖出去,杖毙!”
话音落,秦非墨忽而就笑了起来,他看着欢颜,笑得悲怆:“时至本日,你仍旧不肯奉告朕,许欢颜,在你眼里,是不是,向来都没有信过朕?”
她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事已至此,他底子就不会信赖,又有何用?
太医们一个个脸变,只能连连应下,再次细诊过以后,便聚到一边商讨,各个神采庄严,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体例来。
有宫人送了药出去,鲜明便是欢颜的贴身婢女阿奴,秦非墨扫了她一眼,阿奴被他冰冷的眸子扫得一缩,几乎连药碗都没拿稳,然后,便只听得秦非墨淡淡道:“身为许朱紫身前的贴身婢女,屋内有非常,是不是该先弄清楚事情颠末,身为主子揭露主子,晓得的,会感觉你大义灭亲,但是不晓得的呢?叛变主子,谋得私利!”
“保不住?若保不住,朕要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