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看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你做的?”
天儿已经垂垂和缓了些,亭楼内燃了香炉,卷烟袅袅,烟雾昏黄中,她一人静坐,摆布手对弈的模样便更加显眼。
欢颜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将他拥得更紧了些,这才道:“这一次惹怒了德妃,文家是绝对不会在朝堂上上奏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行宫那边,很能够有动静,皇上若想抓住文相的把柄的话,不如,就操纵这个机遇。”
亭楼不远处,有一官袍男人缓缓走来,他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姿容漂亮,一表人才,遥遥亭外站立,他躬身存候,欢颜这才抬开端来看向他,笑道:“徐大人不必多礼,本宫素闻徐大人下得一手好棋,本宫迩来对棋艺极感兴趣,这才邀来徐大人,想向徐大人指教一二。”
秦非墨的眸光不由得沉了下来,她这般姿势,没心没肺,像极了初入宫时的模样,他一时视野凝住,不由得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迫得她与本身直视,这才沉着嗓音道:“鬼灵精,又在打算甚么?”
*
德妃内心必然是晓得绝对是那碗冰燕粥的题目,只可惜,当时那粥欢颜尝过,而喝完以后,杯子早已被她的人烧毁,德妃手里没有证据,天然不能拿她如何着,欢颜操纵的恰是这一点。
这日午后,欢颜独坐御花圃中,一人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