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咬了一口。

一房梁的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愧是岳父大人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

仿佛在说……

他又盯了会儿,肯定了——姐姐没被欺负。

殷瑾煦:……他又行了。

亓笙干脆跨坐到他腿上,指腹摩挲着淡色的唇瓣,低头印了上去。

亓笙微微退开,看了眼殷瑾煦。只见他一贯惨白的神采多了几分红晕,琉璃色的眼眸氤氲着水雾,望着她的眼神欲语还休……还带着几分控告。

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不不利的引火上身就谢天谢地了,谁会没事去逞豪杰管闲事。

亓笙回身回抱住他,脑袋用力儿地蹭了蹭。

“无忧堂……”

说话间,轻柔的气味喷洒在柔嫩的颈肩。

站在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的男人面前,也涓滴不惧。

【武林盟主是发作户么……】

无忧堂名字起得高雅,可内里的装潢却豪华极了——金砖玉瓦,乃至连柱子都是镀金的,刚一出来,亓笙就差点儿被这金光闪闪亮盲眼。

【好久没跟娇娇贴贴了。】

亲了一会儿,殷瑾煦才发觉到房梁上的亓镜的存在。

【明天的娇娇好娇羞哦。】

殷瑾煦呼吸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扣住亓笙的后颈,加深这个吻。他的力道和顺而又不容回绝,憋得久了,勉强才没有失控。

刚刚才勉强平复的呼吸,再度混乱。推拒的手才刚抬上来,殷瑾煦俄然感遭到头顶的视野变得伤害起来。

亓笙还没贴够,她神采通红,湿漉漉的眼睛控告地瞪他一眼。

“打!毫不能放过他们!”

空有一腔本领,却仍旧跟之前一样滥美意。

殷瑾煦:“?”

更何况他们这些端庄来买东西的人最悔恨这些防不堪防的小偷了——

不过固然亓昼看得紧,却从未束缚过她,指责过她。

……亓昼一贯束缚觊觎他闺女的男同窗。

嗓音哑的不可。

*

亓笙点了点头。

房梁上。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颈肩的痒意在摩擦中减少了很多。

殷瑾煦:“……”

有点痒。

父亲派他跟着姐姐,免得某个男人欺负她。但是,但是……

亓笙皱了皱眉。

欺负别人不算。

“母后喜好素雅一些的。”殷瑾煦轻声道,“这支发簪母后应当会很喜好。”

【啧,撩人的小妖精。】

【本来是抨击性消耗。】

就连这无忧堂也成了夜九枭的。

【倒是挺素雅,但是会不会太寡淡了?】

给我姐姐亲亲如何了!

亓笙看着匾额上的字。

那这件事就不消奉告父亲了。

他出了趟门,如何也得给岳父带些礼品。

中间有详细的申明,这是一块暖玉,非常合适女子佩带,还是甚么甚么大师雕镂的。胡蝶栩栩如生,非常标致。

但明智到底占了上风,殷瑾煦无法地叹了口气,“恰好我想问你,岳父大人喜好什……”

殷瑾煦:“…………”

【幻肢硬.了。】

亓镜面无神采。

二楼视野极好,还是独立的包间,私密性很好。

可殷瑾煦没体例当作没发明。他喉结滚了滚,微微后退:“快开端了。”

让我姐亲!

如许的事数不堪数。

姜阮阮是乐于助人的人设。但原著里她有很多配角团的副角宠着,另有文王府这个后盾,导致她非论如何做都有惊无险。

不可,这配不上她太后姐姐。

“你母后喜好如许的发簪吗?”亓笙指着画册上的一支白蝶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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