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生闻言,仓猝道:“娘娘有皇上的*爱,这天下间,统统人的权势职位不是皇上给的?娘娘得皇上如此盛*,便是最大的本钱,娘娘大可不必忧愁。”
徐淮生这才没有推迟,在欢颜劈面坐下,执起黑子,落在一处,欢颜看去,黑子的死局立即迎刃而解,固然面前是弃掉了一大片棋子,但长远看去,反倒是白子出了危急。
欢颜瞧着他的面色,勾唇一笑,这才细细看向棋局。
欢颜勾唇一笑,赞美的看向徐淮生道:“徐大人公然棋艺超绝,令人佩服。”
徐淮生先是眉头轻锁,半晌以后,端倪伸展,欢颜已推测他能解此残局,便将黑子往他面前一放,徐淮生昂首看了她一眼,欢颜表示道:“徐大人请坐。”
“指教二字,微臣愧不敢当,能陪娘娘下棋,是微臣的幸运。()”徐淮生彬彬有礼的模样又谦善实足。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徐淮生又是一礼:“宸妃谬赞,微臣不敢当。”
欢颜将手中的白子,往棋盘上一丢,道:“不玩了,徐大人的棋艺远在本宫之上,本宫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欢颜看了一眼,又是一笑。
徐淮生一听,总算聊到正题了,仓猝答道:“是啊,当时幸亏尚书大人举荐,微臣这才有幸中得状元后,居翰林院,任修撰一职。”
徐淮生眸光一黯,只道:“朝中人才辈出,微臣的才学,实在不值一提,宸妃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