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离在她睡着以后,才分开,这一天*的繁忙下来,他也倦极,是以,看锦言安然无恙了,这才敢安然睡去。
锦言一顿,转头看了秦非离一眼,随即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她神采已经规复安静,手里提的是药箱,另一只手拿着药碗,明显是要来给他上药了。
“头痛?”秦非离拧紧了眉,看着她,“是旧疾犯了?”
锦言蓦地间抬开端来,瞳孔以内,还是涣散,仿佛是毫无焦距普通,看不清来人。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半响没有回应,秦非离随即伸脱手来,放到她脸上,轻缓道:“锦言,我是非离,有我在,甚么都不要怕。”
锦言很和顺,不吵也不闹,在他拥她入怀之时,却清楚缓缓闭了闭眼睛,往他怀中靠了靠,秦非离随即抱紧了她,一遍一遍道:“不怕,我在这里,甚么都不怕……”
锦言随即对着浅显道:“浅显,你去忙别的吧,这里不需求守着了。”
门并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