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了一大摞的医书看,撑了一早晨,却半点眉目都找不到,眼睛已经看得发花了,疼得短长,她却不敢罢休,就这么不知不觉间,天竟然亮了。
凌澈点了点头,这才重新投入层层书架当中,他随便抽出此中一卷,看了两眼,又放了出来,锦言内心另有事情挂念,不肯在这里多担搁时候,故而便突然开口请辞。
凌澈将她扶起来,眸光在她脸上打转道:“馆主意朕,实在不必多礼,你救下朕的性命在先,有帮朕夺回政权在后,你不但仅是朕的仇人,还是凌家的大仇人,今后见着统统皇家人,都免跪吧!”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便准了。”凌澈现在仿佛精力勃发,初夺回统统朝权,他有太多大志壮志未完成,天然满心抱负,精力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