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擦了擦眼角,再次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他站在那边,长身玉立,视野落在窗外摇摆的银树上,挺得生硬的脊背却清楚刺目。
他说罢,朝身后的宫人招了招手,宫人立即递上一个食篮,锦言看了一眼,浅笑接过,道:“公公放下,锦言必然极力而为。”
秦非墨视野微顿,静坐半晌以后,毕竟是从本身的坐位高低来,坐到了锦言为他制备好的位置,却并没有动筷,只是道:“有甚么话就说吧,朕听着。”
不错,就是怜悯!
秦非墨看她本来茫然的双眸一点点规复本质,到了现在,却又暴露悲戚的光芒来,模糊之间,里头仿佛另有一丝怜悯之情。
“我也不是凌素。”
秦非墨寒着眼睛,静坐在那边:“朕不饿,让人把东西都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