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博义的山洞中,他与鸑鷟被困,是那只现身的五凤之一的鸑鷟救了他们。
“上菜吧。”贤妃此时才轻声叮咛身边的宫婢。
“祖母她与儿臣谈天一时忘了时候。”秦羽涅解释到,继而将目光看向贤妃,“母妃,祖母还问起母妃的环境。”
但这是皇宫,是天家,他们是天子与皇子。
秦羽涅抬首,不知何时太阳已西沉,夕照余晖即将被到来的夜幕所敛尽,而现在在毓秀宫中,天子与贤妃、安永琰正在等候着他归去后一同用膳。
半晌后,他转过甚,持续向前走去。
空音曾向他们解释说之以是会如此,是因为那鸑鷟临时投止在鸑鷟的体内,因阴阳连络终究才现身。
“去罢,不足暇就多陪陪你母妃。”太后扬了扬手,叮咛他。
这时,御膳房所做的炊事也都一一端上了桌子,宫婢们站于一旁布菜。
“你说罢。”太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内殿中走去。
“是,祖母。”秦羽涅神采凛然,悄悄地等候太后开口。
秦羽涅看着一袭玉色素裙的太后,他的祖母遥遥地朝向窗棂外了望,她的眸中带着暖和的柔光,沉淀着唯有光阴才会恩赐的光彩,她说:“昀儿,因为祖母也是湮氏女子。”
“祖母是湮氏女子,也就是说祖母莫非也是五凤的保护者?”秦羽涅将心中最大的迷惑问出了口。
“是玄字令与凰字令。”秦羽涅想起了那两枚背后印有笔墨的金叶子。
“祖母,父皇他晓得吗?”
秦羽涅正在深思,俄然被太后的声音拉回了思路。
“甚么!”秦羽涅大惊,不由惊呼。
“对了,祖母,羽涅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秦羽涅这一问在最后得知这画中女子的身份时便想提出。
秦羽涅的确吃惊,但真正令他惊奇的并不是太后湮氏女子的身份,而是太后身为湮氏一族却在后宫中隐身了这很多年,且信赖并无太多的人晓得她真正的身份。
他向来行的快,不过在路过某处时,他的步子顿了顿,虽未停滞,但目光却追随而去,利光如羽箭射出,掠过星眸。
“旻儿,母妃和父皇待你们的心是一样的。”贤妃赶快解释,只怕安永琰心中生出委曲来。
“如此便只剩下天字令了。”太后目光远眺,似是在暗自思考甚么,“羽涅,刀女人她但是鸑鷟的保护者?”
“你们所拿到的玄天令是?”
听天子既然已如此说,贤妃也不好再拂他的意,便点点头。
秦羽涅闻言后,并未仅仅被随之而来的震惊所扰乱,他敏捷地从太后此言中捕获到了最为关头的几个字:百年前第一名五凤保护者。
这是秦羽涅踏入毓秀宫大殿中所见的景象,天子坐在上位,贤妃与安永琰别离坐于他的两侧,围着楠木圆桌,天子与安永琰之间另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他的。
太后天然是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不在他手中,却也无异,那便是在那位刀女人手里了。
不过若真是如此,秦羽涅就感觉有几分奇特了。
但获得的答案倒是,“哀家并非五凤的保护者,五凤的保护者需是阴年农历阴月出世。”顿了顿,“但湮氏族的每个女子都必须虔诚的保护我们的首级,也就是五凤的保护者。”
“你如何去了这般久?”天子轻咳一声,开了口。
“没错。”刀鸑鷟在山洞中所召的的确为鸑鷟,也同她的名字非常偶合的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