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公怪看到了一线朝气,那里还敢耍心眼,赶紧将长荡湖中的精怪环境说了个细心。
“你这长荡湖中另有多少朋友?都有些甚么本领?”
因为没有风,水面平坦如镜,湖水清澈非常,直可见底,水中黑鳞穿越,虾蟹成群,不愧有“一斛水中半斛鱼,日出斗金夜斗银”之说。
那昂公怪“噗嗤”一声吐了一丝绿水,倒是活活被吓破了胆。只喊奶奶饶命,那里还敢转动?潘师正拦住了郭蓉,开口问那老昂公道:
“临兵斗者,皆布阵前行,破!”
贾无卿一袭白衫,往前跨了一步,道:
“我且问你,如果诚恳答复,可饶你一命。”
“你不是说我们粉滑白嫩吗?这就成奶奶了啊!今儿个,奶奶我既不红烧你,也不清蒸你……”
潘师正几人听完,无不愤恚填膺,郭蓉就要烤了那昂公怪,潘师正又拦住她,说:
不一会,几道水线带着浪花而来,渐近岸边,那水花中翻出两个顶盔披甲的将军,踏浪而立。此中一个虾头鼓睛,钳手持着一根长枪;另一个蟹首突目,双钳拿着九环砍山刀。中间水面暴露一只阔口滑头,可不是那丢了长须的昂公怪?只见他对那虾前锋蟹将军点头哭诉:
杨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来老黑另有门徒啊。
“说那大话,我还觉得有多大本领!也不过是我的腹中餐嘛,老昂头,岸上另有六个,咱兄弟两各分三个吧。”
贾无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师姐说句话的主,当下依言回身,就要登陆来。说时迟,当时快,只见一张大口自他脚下淤泥里窜出,一口将他吞了下去,倒是那只鲶鱼精,不知几时潜到无卿脚下的。岸上六人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那鲶鱼精“咯咯”怪笑,道:
“嗨,白痴你把鱼都吓跑了,水里冷,快上来!”
“且留他条性命,让他去传个信,龙宫若将长荡湖还给渔民就罢了,如果不还,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
“我要烤了你!”
“极刑既免,活罪难逃。给你些小小的经验,好让你晓得短长,滚!”
那郭蓉就是属火药啊,是个一点就着的主,跟玉蝉对望了一眼,也未几说,她看到湖中离岸不远处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小洲,上面苇荻密布,一个烈焰弹悠悠向那苇荻丛中,那枯枝败叶倒也很共同,不一会就燃起熊熊烈火,烈火一起就有风来,火借风势更是如同饿虎入羊群,刹时将小洲上的芦苇荡烧的干清干净,那升腾而起的浓烟老远就能瞥见。
杨骐等七人来到那长荡湖旁,此时气候咋暖,万物复苏,放眼望去,那湖面宽广无边,一眼望不到头,湖边苇荻相间,固然没有泛青,却也能看出往昔的朝气勃勃。
五十三,长荡试炼
世人晓得这是打趣话,都哈哈的笑了。
杨骐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当中也就是胡乱吃点玉蝉带来的清茶点心,不要担忧卫清华被发明,她的藏匿工夫环球无双,岂会被人发明?或许杨骐在梦中仍然沉浸在符咒当中,有一次玉蝉扶他起来时,恰好碰到他在说梦话,口中含混的念叨:
恰好那一向寡言少语的邢倩儿说了句调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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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晓得,江南素有鱼米之乡的佳誉,看这长荡湖就能以管窥豹。本来四周乡民以此为业倒也能丰衣足食,只是传闻那东海龙宫也看到了这里水产丰富,鱼虾鲜美,水域广宽,南北长达百里不足,就派了些虾兵水怪兴风作浪,害了些渔夫性命后,便没人敢来捕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