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杨骐百无聊赖,将土疙瘩息壤抛起来又接住,实在没有珍宝在手的感受。倒是看得老黑小白提心吊胆,那息壤重逾三山五岳,砸着人岂是儿戏?杨骐感到愁闷,自言自语道:
“一样都是宝贝,差异咋这么大呢?猴子那宝贝可大可小,神异非常,亏你还是爸爸级别的宝贝呢!有甚么用呢!”
杨骐一愣,随机笑的趴在棋盘上直拍个不断,老黑啊,你果然是说相声的!
杨骐跟小白闻言都围了过来,啥也不管不顾了。“息壤”他们也是听过的,上古异宝啊!小白已经以身试法明白了这宝贝的短长,硬撼是行不通的。倒是杨骐得知这宝贝是遇涨则长,便让小白将潭中之水一吸而尽。公然奇异,那黄土堆也缩成指头大小,可不是那日弹飞的土疙瘩!
“恩”
提起读书人,杨骐倒想起家师严厉的神采,打了个寒噤。赶紧立起端方了衣巾,拱了拱手做了个揖,悄悄浅浅的笑看着猴子,还是不语。
只见不远处那黄土堆涨大了很多,堵住的雨水越来越多。小白倒是识相,滑行畴昔昂头那么一压,“吧嗒”,脑袋搭在黄土堆上,连个吭都没砸出来。杨骐算是看出来了,骂道:
“息……壤……”
“猴哥啊。”
光阴如梭,转眼到了春季。某天凌晨,这坏小子口中叼根狗尾巴草,迈着夸大的八字步,一步三摇地来到大圣跟前,把读书人孝悌忠信礼义廉的模样表示的淋漓尽致。往下一蹲,吐了茅草,贼兮兮的看着猴子,又不说话。实在把这不幸猴子吓得不轻,道:
“恩。”
“恩”
雨是越下越大,倒灌进洞的水越来越多,老黑都半淹在此中。他本也是水中之物,这些年滴水未沾,龟壳都干裂的快开缝了。看到水就跟老酒鬼看到美酒玉液似的,欢乐非常。
杨骐提示。
“如果有啥事……?”
“当真让砸?”
“砸吧!”
“你也不看看我这甚么宝贝?”
爸爸的宝贝!如何样?你有大禹的定海神针如何了?我有他爸爸的宝贝!
杨骐火气也上来了,这也太小瞧人了!听这猴子的口气倒也不小,豪情有那么点本领。便活动动手脚,双手过顶后往下用力那么一砸。只听“咣”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又腾起些白烟,略带焦臭。定睛一看,那猴子脑袋深陷石中,脑后毛发有些发焦。赶紧捡起息壤又拍了几下解除了火情。将猴子脑袋谨慎扶了出来,猴子固然铜头铁骨,因为思惟上轻视了,没有搞清楚杨骐究竟拿的是甚么宝贝,这回可真是吃了苦头。固然外伤不大,也就焦了点外相,但是激烈的共振使他产生了严峻的脑震惊,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哎,顿时就要西天取经了,万一忘了几般窜改,西纪行可如何演啊……
“甭管甚么宝贝,你就是天上的星星,也给你磕成两半!”
“牛!”
幸亏那大圣自愈才气超强,没多久就没事了。(十有*是砸胡涂了)反而感激杨骐让他从中获得了深切的经验,今后会少走很多弯路。又让杨骐取出了“凶器”,一时还是想不起来是甚么异宝。
事出变态必有妖,猴子跟他处了十来年,早已明白这小子的古灵精怪。将尾巴一伸遮在头上,色厉内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