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影剑挑烛火,冰雕上映出走马残影:"当年李成梁建定辽八驿,怕是早推测本日。"

尉迟星瑶短刀架在陆点翠颈间:"碧波堂陈七爷是我表舅姥爷,客岁还想把我许给他瘸腿外甥!"

陆点翠笔走龙蛇:"过通远堡走曹家沟,可借朝鲜贡使旌节——但防李永芳的夜不收!"

辰时·金蟾吐玉

巳时·冰河客至

“且慢!”门外忽地闯进一个扛着青铜鼎的虬髯大汉,鼎内肉羹沸腾,热气腾腾,“洒家鼎中仙屠百川,特来请教沧浪刀法!”

"错!"白砚冰铁笛敲出《破阵乐》,"万历四十五年福州船厂炸炉,丢的恰是这批南洋锡——"

珊瑚刀如疾风般追着一个破袄男人,直窜进正厅。那男人头顶冻梨,权当帽子,腰间铁笛冒着热气,高呼道:“饿死我也!岭南铁笛墨客白砚冰,给诸位大侠唱个《莲花落》,换碗面汤——”

白砚冰铁笛插进浑河支流:"雇鄂伦春桦皮船,可学王兀堂部偷渡苏子河——哎?谁冻住我笛子了?"

喜好沧澜琉璃录请大师保藏:沧澜琉璃录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

韩铁头眉头紧皱,摩挲着舆图上的朱砂标记,沉声道:“萨尔浒一役,杜松将军的马鞭已折,建州鞑子此番怕是要拿我等试箭。”

话音未落,林望舒的构造鹞子撞破窗纸,翅膀粘着撕碎的《塘报》:"爹!沈阳中卫呈现镶蓝旗逻骑!"

中午·三鲜过海

"曲解!"白砚冰铁笛喷出烟花,"鄙人表兄在登州海军当游击,他那火龙出水可比..."

后院三十六尊虎蹲炮覆着鲛绡,陆点翠俄然刺向炮口:"崔侍郎要验货!"

“非也。”澹台令羽手中的螭吻链绞碎冰纹,“此乃兵部崔侍郎擅自锻造的火器,因见不得光,故而才寻官方镖局押送——您说是不是,房梁上的‘玉面判官’?”

屠百川鼎碎冰面:"花拳绣腿!洒家跟刘綎总兵练金背砍山刀时..."话音未落,鼎中冻鱼甩尾抽中他鼻梁。

屠百川青铜鼎俄然罩住整桌菜:"酸文假醋!洒家当年跟李如柏总兵吃雪地火锅,那才叫..."话音未落,鼎已缩成酒盅大小。

澹台昭举着缩小的鼎偷笑:"南宫舅母的璇玑锁真好玩!"

刀剑相击溅起冰凌,凝成戴朝鲜斗笠的冰人。白砚冰吹《霓裳羽衣曲》,冰人跳起高丽扇舞:"妙哉!当年邢玠若见此景,何需讨八十万军饷!"

白砚冰铁笛戳向鹿筋:"非也!杜松将军若知鹿筋要炖烂,何至于在吉林崖摔断门牙?"

"这道雪夜破连营,"陆点翠笔尖蘸酱汁,"暗合戚少保《纪效新书》火器篇。"

梁上飘下一名身着雪貂裘的公子,其腰间判官笔上刻有“点翠”二字。尚未开口,后厨便传来尉迟星瑶的娇声怒喝:“偷葱贼!”

申时·寒江谱

"绕不得!"韩铁头大环刀劈开雪堆,"杜松就是在晾马台丢的盔甲,现在漫山都是穿明光铠的狍子!"

尉迟星瑶菜刀在砧板跳胡旋舞,冻豆腐雕作萨尔浒山形,鹿筋切作军阵。热油浇下时硝烟腾起三尺。

戌时·鲸波帖

(万历四十七年仲春廿三)

南宫璇玑沙盘排建州卫所,火浣布长白山冒硫磺烟。陆点翠判官笔定住鸦鹘关:"此处客岁被努尔哈赤改作粮囤,需绕道晾马台。"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