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折·三茶六礼戏
燕蘅的披帛忽卷走右戒,火浣布层掠过戒面,构造弹开暴露半块隆庆通宝。那通宝上还沾着当年赌坊的骰子粉:"万历二十七年暹罗港赌坊,你欠我三十文酒钱,利滚利该还三十年!"
中午的胡蝶泉浮满蓝尾凤蝶,泉水倒映着十九峰的雪影。白族巫娘捧来雕花银壶,壶身錾刻的洱海图里藏着沐王府密道。澹台令羽的螭吻链绞碎冰层,取出一对螭吻纹银戒——戒面暗格藏着暹罗解毒丹与千机门火信弹,戒圈内还刻着"万历二十七年八月十五"的婚期。
披帛与铁链交缠着飞上屋脊,惊落檐角铜铃十九响。镖局最高处的风向标上,凤羽银簪与螭吻戒映着银河,指向的恰是月港归航的方位。
"夫人..."澹台令羽俄然摸出支榴莲糖,糖纸上还沾着当年赌坊的骰子粉,"当年赌债..."
第一折·凤羽簪定盟
"澹台令羽!"火浣布层突然收紧,暴露内层埋没的暹罗国潮汐图,"再提旧账,彻夜你睡马厩!"
"此戒名‘同命锁’。"他单膝砸碎三块冰砖,暴露冰层下刻着的暹罗文誓词,"若遇险情,你我同开构造..."
"闭嘴!"蜃楼披帛如灵蛇缠住他咽喉,火浣布层却泄漏了耳背的绯红。银针精准刺入她发髻,将披帛钉成个倾斜的并蒂莲纹,莲蕊间模糊可见暹罗文的"永结"二字。
寅时三刻,苍山积雪映着残月如钩。燕蘅的蜃楼披帛被澹台令羽的螭吻链勾上飞檐,链尖系着的鎏金漆盒泛着幽光。盒内凤羽银簪錾刻的百鸟朝凤纹间,埋没七枚淬着缅甸鹤顶红的银针——簪尾构造处还留着万历二十七年暹罗王宫暗卫的牙印。
"燕女人可记得这‘九死还魂针’的解法?"澹台令羽的链刃轻挑簪尾,银针破空钉住偷听的林承影衣衿。那少年正踮脚扒着窗棂,怀里还揣着半块偷藏的玫瑰糖:"当年在暹罗赌坊,你替我挡的那支淬毒镖..."
(万历四十年三月初八·大理白族婚俗)
南宫璇玑的九曲锁适时缠来合卺杯,杯底暗刻的解毒纹路映着月光。双胞胎齐奏走调《掐新娘》,惊得宴席间三十六个糯米糍粑齐跳入洱海——糍粑里包着缅甸虎魄碎片。
院墙别传来《龙女情歌》的调子,南宫璇玑的九曲锁串着三十六坛雕梅酒翻出院落。酒坛封口的红泥印着"沐"字官印,坛身暗刻九宫门的心法图谱:"澹台兄偷学我九宫门‘千丝结’三月不足,就为打这支破簪子?"
辰时的四方街铺满松针,香气混着洱海晨雾。澹台令羽肩扛三捆松明火把,按白族古礼需从苍山玉局峰燃至镖局正门。第七根火把俄然倾斜,松脂溅在燕蘅的蜃楼披帛上,火浣布遇热显形出万历二十七年暹罗港的星图轨迹——星位间还标着当年沉船的切口"玫瑰糖藏在饵饼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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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那夜..."燕蘅指尖抚过星图,被澹台令羽的螭吻链缠停止段。链环上的缅甸虎魄碎片映着晨光,暴露当年赌坊骰子的点数:"女人在榴莲堆里救我时,可没这般羞臊。"
第四折·月照合卺宴
林望舒的构造雀适时衔来婚书,翅尖朱砂印泥正落在"燕蘅"二字上。盲杖敲击青砖三响,檐下惊起十九只系着暹罗国缎带的信鸽——鸽足银环刻着"万历二十七年暹罗港沉船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