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畅行无阻,只是叶知秋心中甚感这黑铁令牌来得蹊跷,那张大帅莫非是师父的故交?抑或是解刀山庄秦胜的启事......?想了几次也无眉目,便干脆不去想了。
“哦?!”林军监问道:“郭兄但是识得这两人???”
言罢从怀中取出一块乌黑铁牌,对林军监亮出,呵呵笑道:“林老弟,张大帅知他两人未照顾凭据,特命我前来接他们,这令牌也是要我交与他们,也好便利他们营中行走的!”
叶知秋与沈詹两人本就看的奇特,那里来的汉军大帅,还称与两人是朋友,两厢对望,皆是一头雾水。
郭如怀笑道:“林军监这见怪倒是从何提及,实是言重了,这镇西府方才打下,林军监职责所系,我在大帅身边也临时脱不开身,他日寻个机遇,我们兄弟需酣醉一场才是!”
三人这一起瞧去,但见各处义兵服色各别,既有农夫打扮,也有以缉获兵甲作为装束;兵器更是矛叉大刀千差万别,只是在头上包了白巾以作辨别。
待那郭如怀勒马立定,林军监当下抱拳道:“这两人携刀佩剑、纵马疾走,我思疑其有所图谋,正在查问,却不知郭兄何意?”
却说有了这令牌,两人打马飞奔一起,但有盘问,只需将令牌亮出便直需放行,而过了青藤关,行至镇西府城下,守城义兵士卒也是见了令牌便放了两人入城,并不盘问。
两人不由心中大惊,猜想是出事了;待得两人行至近处,倒是被守在大门的军卒拦住,叶知秋心机一动,取出那块黑铁令牌一亮,不想那几名保卫见了令牌,便齐齐退后让开了门路。
正焦心时,却听沈詹将手向那几个汉军一指,冷道:“要锁但来,且看你们有没有那份本领!”
不待林军监答话,那郭如怀已是上马,走到两人面前拱手问道:“叨教哪位是叶公子!?”
一起行来,但见那流民雄师并不甚扰民,只是城中大户倒是遭了殃,幸亏绝多大户人家皆已是攻城伊始便举家逃遁以避兵祸;城中有几处火光未息,墙上的血污还是鲜明在目,大雨过后,血腥之气满盈在潮湿的氛围当中,令人胃肠作呕;街道雨水异化了鲜血,竟已是成瘆民气神的红色,一些义兵军卒赶着大车,将苦战过后遗留于街道上的尸首收拢而去。
叶知秋上前对那为首之人拱手道:“这位将爷,我二人乃镇西府百姓,原在外餬口,因这仗打的甚急,忧心城中家人,急于赶回,冲犯了将爷,还望恕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