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叶知秋掌下嘴角渗血,致负气味不稳,皆因千佛开碑掌便直是击打心神内府乃至内伤,外在却并看不出伤痕,而娘家工夫内里气韵本就不敷,对上叠荡不已、专打内府的千佛开碑掌,当真是克星普通!

叶知秋此时内力较那西安府之时,虽已不成同日而语,但天龙舞、天龙刀、千佛开碑掌接连尽力打出以后,叶知秋也是颇觉疲惫之感!

叶知秋见此景象,心知若被于南川与无嗔两人夹攻,便当真是伤害的很,心中暗道那马天雷已是受了内伤,而无嗔方才已是被掌力震的气味有些不稳,若能防住于南川,冒着受那郝通天一击,只要强即将无嗔打伤,只剩于南川与郝通天二人,或许本身便可脱身而去!

待那郝通天翻身跃至船上,已是浑身水淋淋,而四人则皆是惊惧不已,不想这叶知秋竟如此短长,当真是小瞧了他!

于二先生身形委宛之下,内力注入扇子当中,已是用扇子将刀罡一一劈散,无嗔则腾身避过,那刀罡劈空落在船上,倒是将船劈的木屑飞溅,立时便是一个大豁口,已是可见舱底;郝通天则短戟疾点,叮铛作响几声,也是将刀罡化解,只是手臂震的发麻,待细看时,却见短戟之上已是刀痕班驳,尖刃更是被削去了小半,目睹这仅剩的一杆短戟也是废了!

随后又对别的三人道:“马真人,你且先歇息便是,我与无嗔大师围攻与他,郝山主压住阵脚补位!”

叶知春季龙刀向上挑起,一刀将郝通天单戟磕飞,身形一侧,便已是避开了于二先生点来胸前的扇子,于二先内行腕一抖,刷的一声那扇子已是在叶知秋面前猛地展开,直划过叶知秋脖颈,此招若到手,叶知秋决然头颅难保,叶知秋急用刀柄向下一点,将那执扇左手点开,那扇子倒是将叶知秋衣衿划开;叶知秋顿时一身盗汗,而于二先生的右手成指,却已是向叶知秋腰间点去。

至于那马天雷,硬对几掌以后,便哇的一口鲜血喷出,目睹已是受了内伤!

那三人在刀罡余威之下,也仓猝落下身形,却不料叶知秋左掌已是运气拍出一式千佛开碑掌,待掌影层层叠叠翻飞而出之际,已是运气又一个腾身,便直又是向上飞纵,落在那桅杆横木之上!

郝通天在西安府鼓楼之上便已是见地过这千佛开碑掌,惊惧之下并不敢接掌,目睹难以躲过,竟是把心一横,向后一仰身,倒是“噗通”一声翻下了船,跃入了水中,那层层叠叠的掌影拍在水面之上,直轰起一丈余高水花,而掌力倒是被水波卸去了!

这无嗔便是长于打击,而娘家工夫筋骨熬炼极其短长,是以只要不是对上内力雄浑的名家大宿,无嗔便皆是步步紧逼的打击,而不惧反击,是以号称恐惧狮子;却没想到叶知秋这般年纪竟有如此功力,轻敌之下倒是吃了个闷亏!

于二先生大声喝采一声:“好,公然是少年豪杰,不过我等虽是江湖之人,何如现在受朝廷节制,而你乃是朝廷重犯,便也怪不得我等不尊江湖端方了!”

四人顿时神采大惊,于二先生晓得叶知秋武功极高,却还是有些粗心,小瞧了他,当下急用扇子护住关键,内力灌与指尖,一道指力直冲而出,点在那直劈下来的青玄色刀罡之上,那刀罡只是略略一滞,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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