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声嘶力竭地说:“不……不玩了,快些放了我……”
当下便决定顺水推舟笑着道:“既然如此,玉珠自当恭敬不如从命,只是玉珠射艺不精,恐怕会误射了公主……”
尧暮野一箭箭连环不竭,速率越来越快,每一箭都堪堪插过观阳公主的肌肤。莫说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的观阳公主,就连四周围观的人也是心被狠狠揪起,只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乃至有那怯懦的已经紧紧捂住了眼儿,浑身都抖个不断。
而太尉却冷冷地笑道:“听闻公主酷好弓射,果然是有些趣意,不知公主此番玩得可纵情?”
在看观阳公主的脸上闪现出的是莫名的诡异嘲笑,指尖扣紧那箭打着箭哨便朝着玉珠的面门直射而去。
那一刻观阳公主发自内心感到了绝望,她心知兄长先前已经承诺不再将她远嫁,现在去俄然改口必有启事,约莫也是跟阿谁西北粗妇有关,而这憋闷了几日的肝火便是趁着瑞国夫人停止酒宴时一并宣泄了出来。
瑞国夫人这风景也看出来这位豪横的公主是朝着玉珠而去的。只是现在说得这般僵,她也不知该如何说和,只能有些焦急地望向了玉珠。
不过玉珠心内想好了,如果她射的话,大不了朝着一旁让箭脱靶,必定不会给观阳发作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