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慧夫人苦笑地摇了点头道:“路途悠远,又是入口之物,只怕还未到都城,坛子里就要被故意人加了多少‘作料’了。到时,这只怕会成为漠北王意欲毒害谋反的罪证……他要的本就是可有可无的,皇宫里有大把能够替代的珍羞甘旨。偶尔想起了清粥小菜的味道,甚是驰念,但是若真入了口,恐怕就不是设想中的那般甘旨了……我已经复书皇上,奉告陛下我身材欠奉,实在是难以做出……恭请皇上今后断了那念想就是了……”
玉珠微微一笑道:“姝亭也要知,若不是你的,看也是看不住的。”
年青的世家公子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出了店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尧家人的特性就是情浓时柔情密意,情淡时冷若冰霜。尧姝亭心中放下白七少,便是情断义绝,再不留半点色彩,与嫂子一起跨过了门槛,再不睬白七少。
玉珠与二姐正在天井的绣楼上凭栏远眺,天然也将那尉迟小将军一贯冷峻的脸上暴露的笑意尽收眼底。
尧姝亭顿时一哑,想起了先前白水清移情袁妙儿一事,顿时有些理屈,总算是住了嘴。
这两步可叫白七少看得甚是心伤,他紧紧地盯着尧蜜斯的俏脸,低声问道:“传闻你要嫁给尉迟德贤,但是真的?”
“呸呸!这是甚么东西,你就胡乱往我嘴里塞!”
玉珠曾经猜想过千万句皇上苛责擅自出走的二姐的话语,却千万没想到这般千里迢迢的来信,却只要腌萝卜干?
想到这,玉珠只转了话题,带着尧姝亭选买起了茶几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