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笑道:“不过是他的母亲兄长和族人了。”

尧正堂被天子问得哑口无言,被呵叱一番后,灰溜溜地出了皇宫。不一会,白侯身着宽衣长袍,从行宫一旁的泉畔沐浴返来,拜见皇上,而其他的臣子们还在温泉中畅意地温泡着,仿佛在蒸腾的水汽里,便能忘记半晌实际里的烦忧。

饮了一杯茶以后,身上的炽烈之感垂垂消逝,天子渐渐说道:“白卿当初献计,意在管束尧家的权势,而现在反而给寇岛大开便利之门,倒是得不偿失了。若真是有个闪失,朕与卿便都是大魏的罪人。”

袁熙听了不动声色道:“还请大人莫心急,现在胜负不决,尧暮野那人固然张狂,却毫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若说他为了一己私怨而以大魏万里江山为赌注,实在是有违他常日之为人行事。既然尧暮野语带保存,就是另有商酌的设法和要求。”

白水流眉头紧皱,恨恨道:“尧暮野可算是比及了讹诈的契机,天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天子有将战事得胜之事尽推到我身上之意。一旦寇岛冲破舟山,进逼都城,都城里浩繁的世家勋荀贵被敌寇掠去祖产房屋,必定迁怒于我白家。

尧夫人淡淡地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嘴角轻撇到:“我当初倒是很可惜你与敬棠的婚事,不过现在看来,我到底是老了,眼力不可了,我儿在择选良妻上,可比我这个当娘的强多了。”

袁熙心内嘲笑,尧正堂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等较下落人话柄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当通禀来意后,本觉得要费番唇舌才气与尧夫人相见,没想到尧夫人派人直接将她请进了院中。

比来天子甚少眷顾后宫,就连新进宫的mm白清月也一向未得圣上宠幸。白水流向来长于体察圣意,是以献上这宫外风行之物,以供皇上消遣。

第二日,白水流便拜访了广俊王,请他代朝廷走一趟,敦请漠北王出兵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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