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帐帘一挑,一个军人两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木托盘走了出去。左小妍昂首一瞅,立即“妈呀”一声尖叫,吓得屁滚尿流地瘫倒在地上。那托盘里,鲜明摆放着刚才那两名侍卫血淋淋的头颅。

左小妍夜观天相,掐指一算,算出当天竟为中秋佳节,不由得心潮彭湃意难平。想起阿谁挨千刀的已经有一个来月没打过电话了,内心不免恨了一声,终究还是放下架子发了个短信畴昔:

“擦!”左小妍判定挂了电话,顺手就从茶几上抄起一把尖刀……和一个苹果。一边缓慢地削着果皮,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狗男女,姐剥了你们的皮!”,光削皮不解气,又将不幸的苹果拿在手中摆布开弓扇了十几记耳光,这才伸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咬将下去。

还没等她这口苹果咽下肚呢,蓦地间感觉头皮一麻,人就狠狠地眩晕了一瞬,就象在原地缓慢地转了十余个圈子的感受,晕得差点就要吐了。左小妍赶紧闭了眼睛,同时两手一阵乱划拉,勉强抓住件甚么东西,这才没让本身摔个大马趴。

左小妍于惶恐过分中还没健忘胸臆间平生出一股妒意。

也就三两秒钟吧,待她勉强再展开眼睛时,顿时惶恐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左小妍如同一只惊吓过分的鹌鹑般,浑身生硬地后倾着,纹丝不敢乱动,谨慎翼翼地抬手指着那剑,嘴里只顾磕磕巴巴地往外蹦着字儿:“好……豪杰……谨慎我的动,动脉……可不敢离这么近呀,别划着我呀……”

左小妍情不自禁就盯着那□的领口看了两眼,神游太虚地想:这当代能有这么都雅的男人?这不科学!

“王爷,休听这女人满嘴里胡言乱语!依贱妾看,这个女人必然是太子派来的,企图不轨……”,肉/弹美姬又开了口,眼睛紧紧盯着左小妍□在外的白净的脖子和苗条的美腿,语气里带着暴虐的妒意:“您看她穿的衣服,竟然披着块布就跑出来了,的确比春香院的妓/女还风骚!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露着胳膊和大腿,真是不知耻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六王爷对她的胡言乱语不置可否,只对她身上那片轻浮□的奇特衣衫冷冷核阅了半晌,便转而问道:“明天帐外当值的是谁?”

与此同时,阿谁优哉游哉的男人已一把推开她,飞身跃起,将挂在帐钩上的一袭月白长袍拉下来披在了身上,双足落地之际,手上已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等候答复的过程有些冗长,恰好给了她充足的时候去换上一件玄色吊带蕾丝寝衣。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个娇媚又慵懒的魅惑神采和肢体行动后,电话来了。

“行刺?我?我看你们是搞错了……”左小妍头摇得拨浪鼓普通,“我只是……然后……接着……”

六王爷将手中长剑顺手抛给了身边的侍从,倒背着双手围着左小妍渐渐踱了一圈,将她上高低下打量了一遍,淡淡地开口道:“你是如何出去的?”

面前的异象让她思疑本身是不是被那对贱人气胡涂了,乃至于产生了幻觉。

便有两名身材魁伟的侍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面色惨白地要求道:“王爷,部属一向守在帐外,眼睛都没眨过,这个女子她,她是如何出去的,部属实在是想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

六王爷脸一沉:“大胆!再敢诽谤太子连你一起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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