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妍很惊奇,又有些不觉得然:“至于么?你们少爷连乞丐都扮过,浑身那叫一个脏,还要饭呢!也没见如何着呀……”

黄谨被她大力推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眨巴着眼睛,俄然捶胸顿足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悲悲切切地哭诉:“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扔下小谨谨一小我……小谨谨好怕呀……呜呜呜……娘你不要走……”

黄谨急怒之下,飞起一脚将那侍女踹倒在地,一边咬牙大声叫着“备马!”,一边就小跑着奔了出去。

左小妍呆住了,过了半晌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恐怕是建议了高烧,已经烧胡涂了吧?不会烧坏脑筋了吧?她惶恐地大呼起来:“快来人啊,你家少爷不好了,快叫大夫来!”

“哪个重华公主?”罗锦云略微思考了一下,诧道:“太子是说东濛国的长公主?东濛的后宫宫眷不是都禁步于无忧岛了么?她如何又死在这里了?谁干的,父皇么?”紧接着又问:“这和左小妍又有甚么干系?”

黄谨眉头舒展,吃力地点头:“我说过了,端王毫不是那样的人,姐姐这么咒他不好……”

连问两遍,却俄然发明黄谨已经半天没说话了,再一看,见他闭着双眼,仿佛已经睡着了。

左小妍猝不及防,被他两片炽热的嘴唇在脸上亲了个正着,一呆之下,不由心头火起,猛地推开他,怒道:“要死啦,你这小混蛋!光天化日的竟然吃老娘豆腐?亏我一向把你当亲弟弟对待……”

“为了我们西夷,为了你死去的娘亲,为了太子爷,老奴早豁出去了,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阿嫫反倒平静下来,脸一扬,朗声道。

他坐在那边,呆怔了半晌,有一种非常奇特的软绵绵的情素从心底缓缓升起,垂垂弥散开来,心底仿佛被一只羽毛拂过,痒痒的,却又舒坦得很。

罗锦云的两道浓眉已紧紧蹙在了一起,眼中精光闪动,定定瞅着黄谨半晌,方缓缓道:“是么,月姬已经死了?那现在岂不是死无对证了?太子殿下不会以为这事儿是我主使的吧。”

黄谨悄悄打量了他几眼,谨慎翼翼隧道:“正感觉这事儿奇特呢……行凶的那人好象是,六哥的一个侍婢……”

事情既已有体味决的端倪,罗锦云轻松了很多,倒不急着走了,一撩袍子,复又与黄谨相对而坐,佯作不在乎般随口道:“姓左的阿谁女人如何会在太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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