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嘲笑了一声道;“你如果想说的话就点点头,不说的话我就先断了你的五指。”秦歌有点歇斯底里了,手指一动,咔嚓一声响就断了陈显的一根手指。陈团长顿时痛得满身都颤栗了起来,但还是没有点头。

秦歌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们现在去那边,这个基地是哪支军队在驻守?”

秦歌等人赶到炮兵团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团长陈现在他正筹办去洗脸,俄然,他的房间里一下子就冲进了三小我,带头的是一个面庞冷峻的青年人。因为是战役年代,他的警悟性也就不是很高,第一时候并没有筹办反击,而是打着官腔道;“你们是甚么人,竟然敢胡乱突入军事禁区。”陈显非常不满,他乃至思疑是不是站岗的兵士睡着了,竟然让人撞入到了本身的房间里。

秦歌现在已经没有耐烦了,谢甜存亡未卜,他已经靠近发作的边沿了,一见这个家伙还是没有点头就又扳断了陈显的手指,陈显晓得本身的中指又断了,这个杀星还真够狠的,如果本身再不说的话,估计会被他整死了,小命跟帽子比,还是小命首要,当下只得点了点头。

陈显内心非常愁闷,不知这伙人找谷少做甚么,本身是绝对不能出售谷平的,本身这个团长的帽子还是谷少在老爷子耳旁唠叨了好一阵子才搞定下来的,谷少要在这里借住一个早晨,本身当然不能回绝了。让他感到诧异的是,他还带着一女人,并且那女人还是蓬头垢面的,本身内心还直点头,这谷少也太猖獗了,竟然玩起了下药的游戏,以他的家世和品德,甚么样的女人拿不下来?这个女人看模样是不肯意的,不过女人都是喜好钱的,被谷少玩了今后,是必定不会反对的,因为谷少对他的女人都是很风雅的,只是把本身这炮兵团当玩女人的窑子就有点荒唐了。本身是绝对不能让他在虎帐里乱来的,也就只好陪着他喝酒了。等一下就送他分开这里,免得惹出甚么费事来。这几小我固然看模样是来者不善,但也是不敢把本身如何样的,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明天早晨陈显一个早晨没有睡觉,九点多钟的时候谷少带着一个不如何复苏的女人来找本身,说是他的女朋友喝醉了,要在这里歇息一下,他一看就晓得阿谁女人是被迷昏的,因为他没有闻到酒气,他不敢粗心,怕他在在本身驻地弄出甚么事来,他一向陪着谷平在喝酒,眼看要天亮了,谷平也在接待所里睡着了,就想回家洗个脸复苏一下,他刚回到家里就被这伙不速之客给堵住了。

他的设法本来没有甚么不对,闯进虎帐里打人确切是重罪,普通的人还真的玩不起,但甚么事情都是有例外的,秦歌见他还打着官腔就有点不乐意了,他看着陈显嘲笑了一声道;“不说是不是?老子就先让你好好的爽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飞起一脚踢在陈显的上面,痛得这厮张嘴就想叫人,但秦歌一下就点在了他的哑穴上,他就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我晓得谷平明天早晨来了你这里,他现在住在甚么处所?你最好是快一点说出来,不然的话你就只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门被人关上了,秦歌一边说着一边飞起一脚把陈绍踢到了了沙发上,他为了警告这个家伙不肯说实话,一出去就给陈显来了一个上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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