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从地上拽起袁熙,吕卓咣咣几脚踹在了袁熙的身上,军刺连闪了几下,在他手臂和大腿上,又各自扎了一下。
疼的袁熙嗷嗷直叫,跟疯狗一样,吕卓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把军刺抵在他的身上“再敢乱叫,我宰了你!”
滴血的军刺冷冷的抵在了后心,略微一动,仿佛军刺就能扎进他的心口,袁熙完整吓懵了,他仓猝用手把嘴捂住了,因为,一贯娇宠的他,不把嘴捂住底子就忍耐不住,身上被连扎了几刀,实在太疼了,的确是撕心裂肺,鲜血不要钱的呼呼的往地上流着,现在,吕卓在袁熙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挥手一挑,烧的滚烫的火盆嗖的一下,径直飞到了营帐的上面,噗的一声,桐油四溅,火舌乱窜,只一眨眼的工夫,营帐就燃起了大火。
刚跑到内里,脚底下就被锋利的石子扎破了,疼的他呲牙咧嘴,仓猝扯着嗓子喝问道:“究竟是如何回事?那里来的敌兵?”
文宝嘿嘿一笑,猛的拔出军刺往前一纵身,紧跟着,左手臂一个锁喉,背工紧跟着就用军刺划开了那尖兵的脖子。
此时,已靠近了半夜天,站在山顶往山下望去,除了山披上的几处营帐还是灯火宏亮,十之八九的营帐,都被夜色索覆盖,站在山顶就能听到袁兵那粗重有力的呼噜声。
顺利干掉一波尖兵,持续向前靠近,连续干掉了三波尖兵,不远处呈现了一座营帐,营帐的四周有十几个保护。
这个起火的营帐,内里住的是大将焦触,焦触睡的很死,直到营帐烧了起来,他才被惊醒,顾不得穿上衣服就从帐篷里跑了出来,还光着双脚。
“诺!”
呼啦一下,内里冲出去很多袁熙的保护,见袁熙被吕卓制住,有人仓猝喊道“快把至公子放了,不然,要了你的命!”
吕卓把他的死尸往一旁一推,迈步就冲进了营帐,恰好瞧见袁熙非常痛苦的趴在甄宓的身上。
袁熙刚把甄宓扑到在地上,正要强行兼并甄宓,俄然内里一阵大乱,袁熙顿时一愣,仓猝扯着嗓子冲内里喊了一声“啊…”
马龙草率都是神弓手,之前在中山府,两人幸运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而吕卓的箭法,这么近的间隔,准星也充足精准。
这几个尖兵都很松弛,有两个眯着眼睛有些打盹,别的两个也漫不经心的有一眼没一眼的往四周打量着,没人会留意会有人从山崖上面摸上来。
吕卓吹了声口哨,冲马龙等人叮咛道“先不要急着杀人,速速搜索甄家人的下落,将这些营帐,能烧的都给我十足烧掉。”
袁熙对吕卓并不陌生,因为之前两家缔盟的时候,吕卓没少去冀州,吕卓神采一沉,两眼死死的盯着袁熙,几步来到近前,照着他的后背就把军刺扎了出来。
一刀劈落,紧跟着,看也没看阿谁保护,挥动着军刺连番砍倒三四个袁兵,眨眼之间,吕卓就冲到了火盆的近前。
吕卓冷声一笑,一个健步跳到了焦触的身前,二话不说,照着他的心窝就扎了出来。
本来他是想问一下“内里究竟产生了甚么?”但是,甄宓俄然拔下头上的发簪,扎在了袁熙的腿上,以是,袁熙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变了味,成了野猪似的惨叫。
世人承诺一声,仓猝四周散开,在吕卓脱手的同时,武安国和周仓也带人展开了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