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愣了一下,他有些吃惊,关羽出师倒霉,一战就丧失了这么多兵将,主公也不见怪,真是让人费解。
当伊籍从葛坡返回后,来到渡港口边,拢目往河对岸观瞧,见北岸人影绰绰,一片繁忙气象,很多木筏船板已经在河面上平铺了开来,几近要把全部河面都给完整粉饰住。
“啊?主公要打造连环战船。”徐庶两眼顿时一亮。
探事马飞报“启禀主公,关羽张飞两位将军在颍川渡口遭受伏击,死伤八千人之多,张飞现在下落不明,不知去处!”
“你说甚么?”
见吕卓在对岸策马往这边张望,甘宁倒拖着大刀也来到了岸边,甘宁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虎体狼腰,鼻梁硬挺,嘴唇厚阔,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眉斜插天鬓,蓄着短须,半露着膀子,暴露如铁矿石般高高隆起的肌肉,一举一动,都披发着狂暴的力量,就像一头实足的凶兽,现在,正冷冷的盯着吕卓,乃至还挑衅的用眼睛表示“有本领就渡河过来啊!”
“哦?这是为何,莫非机伯你还在葛坡筹办了伏兵?但是,明显我们身边只要一万兵卒,哪有其他援兵啊?”
别的且不说,甘宁浑身是胆,率人勇闯曹营,一战立名,甘宁只率了一百多人,就敢去闯曹营,还把曹营掀了个翻天覆地,过后,带去的人无一阵亡,孙权大发感慨,豪气干云的说道“曹操有张文远,孤有甘兴霸!足可对抗!”
帐中世人,一片哗然,唯独吕卓面色沉稳,过了一会,吕卓摆了摆手,对世人说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奉告云长,原地待命,等我雄师到达渡口再从长计议!”
转过天来,晌中午分,吕卓的雄师顺利到达了渡口北岸。
一个动不动就敢闯进荆襄搏斗蒯家满门,敢命令血洗丞相府的男人,甘宁肯不以为吕卓能对人客气,没见面之前,甘宁乃至感觉吕卓必然是个凶神恶煞。
甘宁说话的口气,仿佛对吕卓另有几分佩服。
回到中军帅帐,吕卓传令,顿时打造竹筏,又让诸葛瑾带人在四周百姓家中搜索刻薄的木板,就连渔民利用的舢板也不放过。
现在的徐庶,对吕卓还是一心一意,他并没成心识到此后会如何样。
伊籍摇了点头“甘将军此言差矣,我的意义,不是把渡口白白让出来,而是,到时候等徐州兵渡河之际,我们用心示敌以弱,仓促抵挡一阵,然后故作不抵,将徐州兵引往葛坡一带。”
伊籍捋着髯毛,一边当真打量,一边细细思考,俄然,他猛的一惊,身子一晃差点跌进河里。
只一战,黄忠甘宁就重创了徐州兵,传闻对方主将是黄忠和甘宁,吕卓并没有过分吃惊,他不像其别人,陡闻凶信,脸上一个个都暴露不成思议的神采。
吕卓仓猝命人扎下营寨,随即催马来到岸边,往对岸望去,荆州兵的营寨遥遥在望,旗帆招展,袖带飞扬,居中的位置两杆大旗分外夺目,一个写斗大的的黄,一个写斗大的甘,恰是黄忠和甘宁。
吕卓方才带兵到达陈郡,火线败北的动静就送来了。
关羽幸运退回了北岸,张飞可就没那么荣幸了,张飞抵挡不过黄忠,无法之下只好慌不择路的逃脱了。
甘宁眉头紧皱,一脸笑容的重新回到帅帐,看了黄忠和伊籍两人一眼,甘宁无法的摇了点头“我长年在江面上呆着,甚么场面没见过,想不到,吕卓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一旦把战船打造结束,再完整拴连好,到当时,只怕全部颖水河都要被他们完整封死啊,如此阵仗,甘某还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