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读了很多兵法,并且随军日久,目光也已经不错笑道:“可惜领的仍然是贼子,看这些人脚步涣散,哨台上的盗贼一脸倦容,明显是很不甘心被如此管束,并且兵器分歧,服饰有别,明显山头不一,不能同心,如果这主帅不让他们享用我们带来的女人和酒水,只怕不消我们突袭,当即就会内哄。
大汉笑道:“妙极妙极!两位少爷固然往前走,我们还要鉴戒此水域,就不送了!”说完操桨分开,半晌就消逝在一片芦苇群里。
这话一出,一群盗贼全数涌到了岸边,哨台上的盗贼也伸长了脖子旁观,衣服乱七八糟的模样,曹彰和吕布相视一笑,晓得此计已成。
第一艘船泊岸后,曹彰留下了几坛子酒水在船上,接着把女人全数赶下了船,这时统统的桥船都靠了岸,很多盗匪不等女人下船就冲了上去,抢先恐后地拉扯,一手扯女人一手抱酒水,乱成一团,曹彰看到这等景象便对吕布说道:“三今后兄弟们玩好了,你就把女人带返来,我和族兄先走了!”
曹彰说道:“这么说来,只要干掉第一个水泊的尖兵,我才气带着三百军士进军,只要第一个湖泊响箭没放出来,前面的尖兵就会放行。”
吕布笑道:“三公子假以光阴,也是一个治军良才。”
那小头子会心一笑说道:“本来如此。。。。来,甘兄请,去见见我们大头领!”说完拉着吕布往岸上一间最大的板屋走去。。。。
那小头子看着曹彰的船分开一脸奇特地嘟囔道:“这甘家少爷不是个色鬼么,如何明天这么快就走了?”
沱水宽十米,水流不算湍急,照那甘家家主的说法,沿着沱水而下,能够直接达到五河,只是中间会过几个水泊,其上芦苇极多,以是不能利用大船,只能用那种制作简易,能装下十五人的桥船。
吕布来到头子身边笑道:“少爷的被窝里另有个小娘儿等着呢~!鄙人甘家护院教头甘先,兄台可否带吾去见见你家大头领?”
那男人笑道:“哦,本来如此。”言语间多了点尊敬,可见汝南张家在群盗中的职位。
一个已经搂住两个农妇的小头子奇道:“两位公子不出去和我们的大头领喝杯酒水么?”
曹彰笑道:“我和族兄都读圣贤书,声色场合不宜久留!这便归去了!”心道不趁乱走,还等你们看出端倪才走么?
甘家家主说道:“是。。是我族弟,只是长年在张家陪张家小少爷读书。”
陆地之上盖满了板屋,手持长刀和短戟的男人到处可见,他们五人一队,在营中游弋,一副防备森严的模样。
曹彰扬声道:“甘家给兄弟们送女人和酒来啦!”
而之前发话那男人则奇道:“这位公子是。。。”
吕布见状低声道:“这贼头子颇懂兵事,藏于深山大泽也不忘鉴戒,难怪刚才路过湖泊有这么多弋船。”
那大汉笑道:“那是天然,我们每天对着妞儿也不是个事,哎?我仿佛还闻到了酒味?”这些匪贼都是野性实足,甘家在夏丘固然是大师,但是对于纵横豫州的匪贼来讲,他们还不算个什事,以是说话也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