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对方也不像是平凡人等,便将越泠然拉向本身的怀里,不卑不亢的问道:“不知中间是何人,为何拦住家女的来路?”
越泠然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状况,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轩辕茑萝,而是越泠然。但是她内心清楚,离国二皇子可不清楚。看这架式,如果她说是,他真的会毫不包涵给她一剑。
饶是越夫人如此,见状都有些身形不稳,她紧握住越泠然的手,极力保持着平静,含笑问道:“二殿下怕是曲解了,家女一个弱女子,怎会逼死息王妃呢。”
息王妃自毙,可也到底是息王的妻,身后却有其他男报酬她出头,这要旁人如何想?
离国二皇子仿佛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一向沉默不语的轩辕茑萝发话了,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扶起了跪着的越夫人,对着离国二皇子莞尔一笑,反问道:“二殿下方才说,是我约了息王妃去闲情阁,我晓得,现在我说甚么,二殿下都感觉我在辩白,那我可想问问二殿下,您有甚么证据,证明就是我逼死了息王妃?”
那男人身边的侍卫仰着头,轻视的说道:“这但是我们离国二殿下。”
离国二皇子见越夫人和越蜜斯皆是垂首不语,觉得她们是默许了此事,当即拔剑便要刺入越泠然的胸口。
轩辕茑萝并不惊骇这些冰冷的刀剑,以是也涓滴没有惧色,见他一言不发,持续道:“何况,您方才说,您已经找息王证明了此事,那一日,我与息王妃在郊野闲情阁,唯有我们二人,息王又是如何得知是我逼死了息王妃,此事非常蹊跷,殿下细想便是。”
越泠然固然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但是轩辕茑萝可不是,她是将门之女,技艺虽不是上乘,但是轩辕将军也让她学了些防身的工夫,她一个闪身躲过了离国二皇子冷子修的剑。
轩辕茑萝并不熟谙面前的男人,乃至底子没有任何的印象。
轩辕茑萝闻言微微皱眉,不由得再次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来,对北国皇子也只是传闻罢了,并未了解。但是面前的男人仿佛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此事倒是奇特的很。
“轩辕家叛国,说不准息王妃就和离国皇子有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干系呢,现在事发,只好惭愧而死了。”
议论乱臣贼子,那是多么大事?就连息王妃自毙,也都不敢拿在明面上说。
越夫人话毕还谨慎的望了一眼离国二皇子,随即拽了拽越泠然的衣袖。
离国二皇子并不想和这类刁民计算,但是也不想饶了他,他挥剑削了他一缕头发,行动极其敏捷,早把那刁民吓得浑身颤栗,他冷哼一声,阴冷道:“本殿不杀百姓,给本殿滚。”
现在,他为轩辕茑萝而来,在旁人看来,这是他对轩辕茑萝的情义。但是在轩辕茑萝看来,她并不熟谙他,何来的情义?难不成,他是别成心图?
这下子,周遭再也没有敢看热烈的百姓,大师都仓猝散开了。
他不由再次想起轩辕茑萝,当年,她也能躲过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