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修话一出,越鸿卓微微一愣,这才几日的工夫,越泠然竟然抓住了冷子修的心,越鸿卓大要上笑的很淡,内里倒是狂喜的很,不愧是他的女儿,的确是有手腕的。
冷子修却摆手道:“不必,然儿又不是外人,听听也无妨。”
而越泠然这个时候却俄然开口道:“爹,等王爷醒来,假的天然会暴露马脚,他一向对女儿心有思疑,这一次醒来,他不会放过我的,您可要救我啊。”
而冷子修不慌不忙的笑道:“哎,本殿这就不是没甚么设法,这才仓猝来找越丞相商讨嘛,北国有如许一个太子,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本殿都不会好过。”
冷子修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反问道:“可现在,您已经悔怨了,不是吗?”
越鸿卓和荣嫔暗里有来往的事情,冷子修天然明白,他故作惊奇的笑道:“本殿竟然没想到这一点,但是六皇子毕竟年幼,皇上现在身子不济,怕是从未想过立六皇子为太子。”
越泠然一身小厮的打扮,在一旁给越丞相倒茶,越鸿卓天然认出了她,便笑道:“这些日子,家女承蒙二殿下照顾,没少给二殿下添费事吧?”
瞥见自家女儿这个不争气的模样,越鸿卓内心叹了口气,他本来还想夸越泠然现在长大了,谁晓得还是这副不淡定的模样。
越鸿卓意味深长的看了冷子修一眼,缓缓开口道:“畴前,废太子犯了大错,皇上缓过神来,还想扶他一把,现在就算祁天凌失德,皇上仍然没有放弃他,可见,皇子中确切已经没有可用之人,现在祁天凌病重,等他一醒,这搬入东宫是迟早的事情,殿下公开里做了那么多的手脚,等他反过神来,天然能明白一些蛛丝马迹,到阿谁时候,于殿下,于老夫,都没有任何好处。”
越鸿卓是老狐狸了,冷子修天然晓得他不会等闲开口,不过冷子修痴迷的看了一眼越泠然,道:“先不说畴前本殿和祁天凌的纠葛,就算在本日,本殿为了然儿,也不能让他这个太子之位做的安稳,畴前的太子是如何废的,本殿筹算让祁天凌再次感受一次。”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拐弯抹角了,这一次,息王祁天凌被立为太子,不晓得越丞相是有何设法?”冷子修径直开口问道。
越鸿卓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冷子修,沉吟半晌儿,开口道:“殿下说的不错,祁天凌为人阴狠暴虐,虽说家女现在被立为太子妃,可一定代表着这日・后的后位便能稳妥,老夫也是为了日・后越家一族着想,实在是不能不防。”
想到这里,越鸿卓略微松了一口气,这个天下上,那里就有不近女色的男人呢?不过是冷子修比较抉剔罢了,而他,刚好选中了冷子修的口味。
越鸿高见了面便对冷子修客气的说道:“老夫来晚了,让二殿下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