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像个孩子似的轻巧的回身跑出了殿中。
梁妃对劲的笑了笑,又持续问道:“子远可有派人带信返来?此次各地灾情严峻,他在外可有刻苦?”
顾婉清抿着嘴,微微摇了点头:“前几日另有手札送回,这几日许是事件繁忙,都未有手札来过。想来灾情至此,他必是劳心吃力,也不得空了。”
太子初立不久,恒王便封顾延环为太傅,接着便当即赐婚,令顾延环长女顾婉清与太子结婚。
“婉清来了?”梁妃见她进门,放动手中杯盏,拍了拍身边的空处,暖和笑着对她抬了抬手:“快过来坐。”
梁妃闻言欣喜笑笑,又是抚上她的手道:“不急不急,现下你独在京中也是无趣,无妨就常常来宫中走动走动,也好陪我说说话。”顾婉清的双目盈盈笑着:“娘娘只要不嫌婉清叨扰,婉清自是乐意常来伴随娘娘的。”
这个妙云本来是芳华殿中的婢女,从小便进了宫,算是与灵秋一起长大。两人交谊甚笃,像是自家姐妹普通。
顾婉清晓得,父亲在这宦海之上,一起都是遭到相国大人董彧的汲引,就连太傅一职,也是董彧将父亲举荐给了陛下。既然如此,想必相国大人此时也会为父亲出言几句,好停歇陛下的肝火吧。
顾婉清懵懂的点了点头,梁妃说了这么多,她还是未明白她是何意义。
顾婉清稍稍松了口气,站起家微微一欠,蹙眉当真道:“婉清常日里难与父亲相见,这几年来,父亲频频承相国大人与娘娘互助,婉清感激不尽,如若他日有机遇,婉清定当极力回报。”
自前朝以来,太傅便是太子宫中官位之首,大多是在太子幼年时便在一旁教诲帮手。一旦太子即位,太傅常常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任相国,成为百官之首,总领国政。
厥后,顾婉清来宫中看望梁妃时,看到灵秋与妙云间从小长大的姐妹交谊有些动容,便提到了本身那陪嫁丫头。
说完,便一欠身,回身出了屋门。
梁妃看着妙云出去,无法的苦笑着摇了点头:“你看看她,原在我这里时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女人,整日里不是碰碎了这个就是弄坏了阿谁,也难为你被她这丫头奉侍着,不费心吧?”
顾婉清浅含笑着,点了点头:“多谢娘娘挂念,统统都好。”
那唤作灵秋的侍女忙机警说道:“是,还是梁妃娘娘故意,是奴婢粗心了。”
顾婉清垂眼走到梁妃跟前,悄悄一欠身:“婉清给娘娘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