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在住处这件事上遮讳饰掩,反而会叫人寻了错处,免不了又是一堆费事。倒不如直截了当的奉告别人本身就是住在松雀府,再加上秦桑那一番滴水不漏的解释,只要无人穷究,也就到此为止了。
秦桑也没有再多问,她晓得,师兄心中定然已经有了决策,而师兄所做的决定,向来没有令她绝望过。
回到书房中,秦桑见应清正在案几旁当真看着些甚么。
回到松雀府后,免不了又是与应清一番闲话。得知秦桑将住处照实奉告了卫岚,应清不但没有感觉不当,还奖饰秦桑这么做十清楚智。
稍稍谈判了一番以后,只见卫岚抬眼看向了秦桑,而后又低声与那官员交代了几句,便向秦桑走来。
秦桑抱愧一笑:“让大人绝望了。”
应清摇了点头,随便答道:“人家只是来京中玩耍一番,此时说不定都已经分开了吧。”
天井里空无一人,秦桑看了看师兄紧闭的房门,想着师兄许是还未醒来,便也没有打搅,单独出门向宫中行去。
何况,如果面前之人连应清都已经承认,本身还担忧甚么呢?
秦桑尚未听清,就见师兄已是回过神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本日你早些歇息,别的都不消多想,交给我吧。”
见师兄也是承认了本身的做法,秦桑更是感觉放心了很多。此时又想起了昨日掀起波澜的萧何,忙猎奇问道:“本日那萧何,可曾来府上?”
秦桑接了旨意,也未多想。该来的老是要来的,何况本身盼的不也就是这么一天么?
要晓得,前几日秦桑守擂,已经被京中很多人存眷到了她的存在,那些稍稍有些远见的大臣,大抵早已派人跟从查探了。
卫岚倒是一边摇了点头,一边温言道:“昨日本就已经分出胜负,何来绝望一说。秦公子的技艺在这擂台之上已是俊彦,现下只等进宫,由圣上来断一断你的兵法策画了。”
成果这一拖,就已经到了本日。
秦桑点头苦笑,应清看在眼中,对秦桑心中所想也是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