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越昂首长长“哦”了一声,又是拍了拍她:“好好好,应当的,那你快去吧,等你哪天得空了,我们兄弟二人坐下来好好喝上几杯。”
路过正殿四周时,早朝刚散,秦桑特地低下了头不想被认出,可朝臣们都身穿朝服,唯有她一身便装格外显眼。刚走两步,就听到一声仿佛欣喜的呼声:“三殿下!”
秦桑微微一愣,看她这模样,仿佛一早就晓得本身要来,等了好久似的。
到了宫门口,保卫似是早已熟谙她,抱拳施礼道:“秦将军。”
秦桑脚步一滞,昂首望去,只见董彧与鲁子越站在面前不远处看着她,方才那一声呼喊恰是出自董彧。
秦桑勾起嘴角微浅笑了笑,拱手谦虚道:“多谢二哥挂念,只是本日奉父皇之命入宫,乃是为给母妃存候,还望二哥谅解。”
“元常侍,”走了好一会儿,见还未到处所,秦桑不由开口问道:“陈……母妃所居之处,为何如此偏僻?”
“谢殿下。”
董彧这一出声,四周本来未重视到秦桑的世人皆是转头看了过来,一见秦桑,纷繁凑上前来拱手作揖,道贺连连。
松雀府离宫城并不远,秦桑也并未乘马车,一起走着,看着都城中沿街已经开门的店铺逐步热烈起来,表情也跟着愉悦了很多。
芷萝直起家来,笑意盈盈的说道:“昨日陛下走时,就奉告娘娘本日殿下要来,娘娘一早就叮咛奴婢在此等待殿下了。”
这些奖饰,不过就是恭喜她出征大捷,击退南渊,那些富丽又夸大的说话,听得秦桑心惊肉跳。
“免礼。”
萧何点了点头,起家回过甚,从屋里拎出一件披风,从窗口往她怀中一丢:“就晓得你必定穿的少,披上。”
又是走了好久,她才远远瞥见了一处独立的殿院,殿门的牌匾上,写着“兰芷殿”三字。
秦桑淡淡笑着,点点头道:“好。”
秦桑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木盒,点了点头:“带上了,放心吧。”
芷萝一边领着秦桑往殿中走,一边絮絮说着:“娘娘传闻殿下要返来了,这几日都在筹措着要给殿下筹办些京外没有的吃食,说是疆场艰苦,殿下必是吃了很多苦的……”
到了殿门外,见一婢女已是立在殿门前,她瞥见秦桑仿佛非常欣喜,迎上来福身道:“芷萝拜见殿下。”
秦桑略有些难堪的一一回礼,口中也不竭谦善的说着客气话。
说完便挥了挥手,大步向府门外走去。
后宫深幽,不比前朝喧闹,每一处殿院亭楼都非常新奇,虽是已至深冬,却到处可见各种富强的花草,倒像是春日气象。
这些人中,还不晓得有多少人是笑里藏刀,等着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