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颜心头仿佛被他插了一刀,心尖的颤栗,让她刹时神采惨白了起来。
彻夜无星无月,是个寥寂凄清的夜晚,天幕上的浓黑,如同一滩墨色,既清冷,又带着吞噬民气的可骇。
萧倾澜的大掌滑过她凝脂般的后腰,抚到一处柔嫩,用力的按了下去。
“王爷此前说过,情愿支出何种代价,就能获得那样的庇护,还算数吗?”
他眼里,她不脆弱。
狠恶的拥吻,勾连,连空中都是含混摩擦出的火星。
她也是文武双全的婢女,自小送到沈音柔身边奉侍,极其得力。
可他还是看不透,她态度窜改之下,跟顾家究竟是甚么干系。
拿出她给的那份名录?
便宜力刁悍的可骇。
萧倾澜走出了月华宫。
她入了萧倾澜的心。
他起家清算好衣裳,临走之前,对姜清颜说,“本王会让皇祖母将你二人留在宫中惩罚,国公府临时动不到你和顾家,你且好好养养吧。”
才多久没摸过她,她腰更细了,肩头也只要薄薄的一层。
“本王在帮她?”
她嘀咕的声音落进了沈音柔耳中,沈音柔眼底划过一抹讽刺,随后又乖顺的陪在太后身边。
打扮台前,沈音柔素着一张脸,悄悄握着玉梳梳发,她眉眼间含着一抹昆山玉碎的干净高雅,收回的嘲笑声,却比夜色更寒凉。
羞愤,娇恼,双腿不自发的并拢,却被萧倾澜的膝盖顶开。
他拽过一旁的锦被,把姜清颜裹了起来。
她温软的唇瓣,吻在萧倾澜唇角。
他清楚是在帮她。
她晓得萧倾澜是见了沈音柔,便不再对她脱手了。
沈音柔说的统统都顺理成章,姜贵妃也会顺着台阶下,如果他再胶葛,拿出甚么证明沈音柔在扯谎?
姜清颜软瘫在被子里,将半张脸埋了起来。
而姜清颜身为国公府长女,未行劝戒之责,一样有罪,你们两个且下去,待哀家思虑以后,自有降罪旨意。”
姜清颜叩首,“臣女辞职。”
沈音柔脆弱。
在马车上,她拒人千里,冷硬似冰,他想尽体例都没能找出一丝裂缝来。
许是被她的态度给气到了,萧倾澜也向她施压,“本王如何晓得,你写的名录都是真的。”
在国公府每一日的胆战心惊,都让她蕉萃,肥胖。
哪怕她已经感受出,他在欲望的边沿游走,压抑难耐,却还能及时停下来。
可恰好啊。
她勾了勾唇,“王爷明知那金蝉不是沈蜜斯送的,为何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