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这一睡就到了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呼吸之间都是男人满满的性感气味。
“嗯……”
大半夜的,南音守着南景寒给他换点滴,不竭地量体温。半夜的时候,他方才退了一点的高烧又重新燃了起来,是因为粉碎性烧伤激发了并发症,再加上表情郁结,瞎折腾一天,他的高烧就开端几次。
忙活了大半夜的时候,南景寒的烧终究垂垂退了下来,也不再几次了。南音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另有几颗敞亮的星星环绕在玉轮四周,温馨调和,天涯已经暴露了模糊的鱼肚白。
南景寒抿唇,幽幽道,“我就是用心的!”男人嘴里说着气人的话,但是双手都共同着南音查抄,任由她鱼肉普通灵巧懂事,哪怕现在南音把他奉上砧板他都不会挣扎一下似的!
都将近奔三的男人了,竟然还这么老练率性,一门心机地折腾她!
“你烧退了吗?”南音翻了个身,声音带着初醒微醒的沙哑含混,敬爱至极,“我摸一下!”
微红的光芒透过窗户洒下来,落在床边,给他拿着杂志的大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她不忿地吐槽,正想掰开他夺目聪明的脑袋瓜看看他被谁下了药脑筋坏掉了还是如何的,这么讨人嫌呢!
小手偶然掠过他胸腔两抹ying红之时,男人本来昏睡的身材竟然min感地动了动,喉咙收回了沙哑性感的低yin。
“现在甚么时候了?”南音愤怒地抓了一把头发,一咕噜冲下床跑到浴室里,看着本身惨不忍睹的形象,她咬咬牙,翻开窗户看着内里的气候,太阳都飘忽到西边去了,她还在睡大觉!
“你问哪一个?”
南景寒咬唇,看着换了两瓶的点滴,起家去将病房的门反锁,以后爬上床给他tuo了衣服,浑身高低只留了一条内ku。她闪动的目光愣是不敢看他小腹之下,两tui之上的位置,脸红如血,一手拿着酒精用物理降温法给他擦拭身材。
交来回回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比及南景寒的体温终究稳了下来,南音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湿了大半。
“我另有手术呢!”南音敏捷洗脸刷牙,半晌才感觉不对劲,顶着一嘴的泡沫星子冲到病床边,瞪圆了黑黝黝的眸子子看着好整以暇再看杂志的男人。
南音:“……”一张如花般的小脸含了满满的chun色,仿佛三月桃花绽安内心,让脸颊都是染了胭脂的粉色娇羞,“发热了还不诚恳!你这个se胚!”
仍旧是端着诡异的潮红,唇色干涩,翻起了红色的皮,神采蕉萃,眉心微拢。
冰冷的双手贴了贴面庞,南音跺顿脚,放下酒精,回身给南景寒盖上被子,这才虚脱普通趴在他手边,目光哀怨地看着昏睡的俊美脸颊,“我真是能被你折腾死!”
贪婪shun吮之间,他迷含混糊睡畴昔,心中还万分不舍:好不轻易能看到她如此贤妻良母地照顾他的模样,毫不粉饰地担忧体贴,可惜他却撑不住了!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寒,神采红的和当年测验以后的温度一样,烧的吓人。
可此人呢?
“傻子!”南音伸手抚摩着他昏睡畴昔的脸颊,又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缩手,脸颊阴沉,眸中酸涩,“你就是拿捏着我的软肋,用力儿折腾本身吧!害我悲伤难过,你就这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