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证便是陈家父母,侍卫,而物证则是紫晴遗丝帕,陈家父母、侍卫供词分歧,都说是紫晴不肯下嫁陈家,又对陈公子挟恨在心,以是雇了杀手行凶。
天徽帝却嘲笑起来,“你现在说获得轻松,当初选妃如何就没有体味清楚呢?堂堂一个曜王妃锒铛入狱,现在秋猎期近,楚国使者将至,你曜王府传出这等丑事,你还不让楚国笑话了?”
“父皇,如果紫晴认罪画押,我便承诺废妃,不然……恕儿臣办不到。”君北月的声音却更冷。
父皇要的是他们两方权势的均衡,不管如何斗,都必须均衡!
“呵呵,人证物证俱在,另有甚么好审的?开审,不过情势罢了!”天徽帝冷声。
“呵呵,来得恰好,朕正要找你呢,陈家命案你到底知不知情?”天徽帝冷嘲笑着,却冷不防一份奏折狠狠朝丢来,“啪”一声砸君北月脸上,怒声,“你自个瞧瞧,细心瞧瞧!”
这话一出,天徽帝立马蹙眉,随即怒声,“如何回事?”
“好个欧阳静诗,谁给她这个胆量的,来人呀,宣欧阳将军!”天徽帝冷冷命令。
思及此,不由得嘲笑,怪不得古往今来皆感慨,最无情是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