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歌心口微微一悬,总有一种错觉,此次霍渊对她的好感度归零了,但是并不似之前那样冷冰冰的,起码畴前霍渊向来不会把本身脆弱一面揭示给本身。想到这儿,她不由得高兴了些:“会不会是在疆场上受过甚么伤?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但是现在话说的这么明白,她才想起,本身是能够具有后代绕膝的暮年的,这又如何?

“至于太妃,念在昔日交谊的份上,你今后就在宫中青灯古佛地相伴平生吧,你腹中孩子来源实在荒诞,如果要生下来,朕也不反对,但是绝对不答应让外臣发明。”

“朕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的嘴巴敢说出不该说的,那么能够就不止是九族了。”祝恒海摆摆手,“来人,把他们全数拉进天牢。”

祝颜歌忍不住鼻子一酸,轻声说道,“好好好,我疼你。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吧,临时不要理睬那些琐事了。”

太妃想了好一会儿,笑了,“当然,我不悔怨,再让我做一次决定,我还是会这么挑选。”

大抵,人生就是由许很多多的憾事构成的吧。

太妃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仿佛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能够高高提起,悄悄放下,看向祝恒海的目光非常庞大,“你不计算,究查这件事了?”

“倒是还要皇姐安抚我了。”祝恒海环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腹部,没有一点儿邪念,就如同他们畴昔千千万万次相濡以沫一样,“想不清楚,为甚么连太妃都会叛变我,我方才那一些话不是全在胡扯煽情。”

祝颜歌更加高兴了,看来妒忌已经成了霍渊的一种本能了,她道,“我们是亲姐弟,有谁敢嚼舌根?”

祝颜歌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如何不出来歇息,千里迢迢驰驱返来必定也累了,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的,今晚能睡金窝银窝了。”

祝恒海深吸了一口气,从她怀里抬起了头,笑了笑,“没事,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养心殿被烧了,也不晓得那些奏折有没有事,我得归去坐镇,不然那一群废料必定又吵来吵去,没完没了了。”

祝颜歌抚摩着他的脑袋,“我晓得,我晓得,你底子就不是那一种说断就断的性子,这些年你真是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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