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在台上操琴,弹的是祝颜歌给他们的乐谱,祝颜歌听得出神,忍不住又想起了楼影月弹这曲子时候的神情,倒是和现在有些类似。
一曲结束,世人都有些沉默,而后又唧唧咋咋会商起来,“这是甚么曲子,实在是好听的紧。”
“我有没有,公主不是很清楚?”纳兰鸢又行了一礼,清咳一声,“想来我明天不讨一些夸奖,估计我身后站着的兄弟们都要替我不忿了。”
总而言之,他们认定了台上女人又是奔着选妃来的。
“没有,我只是在替顾兄弟不值。”小将士定定说,“在北征的时候,顾将士不晓得有多少次跟着驸马深切敌军,方才我们叫他多讨一些好处,但是他不肯意,驸马本来就身份崇高有没有高官厚禄天然无所谓,但是顾将士家内里另有长幼要养。”
祝恒海强行把要喷出来的酒给咽下去,瞪着他,“你不是已经娶了?”
祝恒海挑眉,“难不成顾爱卿还做了甚么特别的事?”
祝颜歌忍不住内心一软,又有些无所谓地说,“这有甚么的,我本来就不怕她们说甚么,你如果想,你就固然去就好了,我让你来公主府,不是为了要绑住你的。”
之前中秋宴上能够献唱操琴的大部分都是各家令媛,目标都是为了能进入后宫,不过因为初期祝恒海非常架空选妃,那些女郎根基上全数都是在抛媚眼给瞎子看。
身后的将士们都在沉默着,脸上的神采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看得祝颜歌好生奇特,终究忍不住指了一个翻了两三次白眼的人,“这位小将,你有甚么不平气?”
“是啊,不过谁说不成以娶第二个的,毕竟家里阿谁太凶了,并且多年无所出,我娘也非常头疼啊。”纳兰鸢淡淡说,“不是陛下说随便我提?”
底下的众位大臣感觉他编得当真是没有一点点可托度,不过皇后确切存在感不高,可来可不来,世人也没有持续穷究了,因为北征的将士们来了。
没有一会儿,就到了芳菲阁众女演出的环节,本来漫不经心的人看到台上的白鹭,顿时正了正身材。
那将士仿佛完整没有推测本身会被俄然点到,脸上都空缺了一瞬,旋即才磕磕巴巴走上前来,“我,我没有。”
白鹭操琴完,下一个是洛然,她在台上翩翩起舞,和的还是是白鹭的曲子,总而言之,也跳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