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歌天然也清楚他的顾虑,微微点了下头。
总而言之,在纳兰鸢的伤口还没有病愈之前,估计两人是要把身份错位持续停止下去了。
祝颜歌无法地把事情重新到尾说了,纳兰鸢摸了下下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打动莽撞,之前完整看不出来,你没事吧?”
“公主,要不要让人去找一下?”白罗谨慎翼翼地问。
祝颜歌上马车的行动一顿,“甚么?另有这类事情?”
“不走了,在老陈这儿人家要手我为徒呢,到你那儿冷冷僻清的不说,还成入夜着一张脸,我又没有欠你钱。”纳兰鸢说着,就往床榻上一躺。“让青鱼给我做点桂花糕过来。”
见他们对峙,祝颜歌也是没有体例,只好由着她们服侍本身洗了个柚子叶澡,再垮了个火盆,这才肯放本身出去。
“祝青,送娘娘回宫。”
祝颜歌搓了下本身身上洗得发红的肌肤,对颜良玉无法道,“这俩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的倒也是。
“能有甚么事?”祝颜歌摊手,“我先归去歇息了。”
想到这里,祝颜歌出声问了句。
祝颜歌:“……以是你真的早就看出来她对恒海成心机了吧?”
颜良玉却不是很放心,“这,公主,您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如果再出一些甚么事,驸马恐怕又要担忧的几天吃不下饭了。”
此时,颜良玉也快步从府内走了出来,见她无事,微微松了一口气,“公主,你返来了。”
“真的太较着了。”纳兰鸢偷偷跟祝颜歌说,“她做的桂花糕真的很好吃,我敢包管宫内的御厨都比不上,可惜了,这下不就成绝学了吗?应当套出秘方再把人给杀了。话说你们为甚么要杀她?”
祝颜歌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我的天,你们把我当何为么母老虎了不成,我又不喜好把眼睛装在驸马身上,他爱干甚么事情是他的自在,都不是三岁小孩了,要给相互一点空间。”
“是,公主返来了,又能够交给您了,芳菲阁已经遵循您的要责备数安插好了,有空的话能够去看一下。”颜良玉微微点头,“另有,芳菲阁的帐本我已经全数呈给账房先生了,公主如果有甚么处所不明白随时来问我就行。”
白罗却也是满脸茫然地点头,“不晓得驸马本日在那里,他今早很早就出门了,我还觉得是要去接公主呢,不过殿下现在已经返来了,难不成驸马又去练武了?”
“公主,传闻您在天牢中箭了,我们都快吓死了,一向想要进宫看看您,但是驸马老是不让,说您在宫中需求静养,我们两个太吵了。”白罗抹了一下眼泪,有些不平气地说,“说我吵喧华闹我就认了,但是我姐姐清楚就安温馨静的。”
白芷则满脸担忧隧道,“公主,您的伤口已经病愈了吗?另有没有甚么大碍?”
祝恒海这才略微松弛了一些,勉强冲着祝颜歌笑了下,“皇姐,接下来几天都在宫内里住着吧,不要出去了。”
这几日她不在,对于芳菲阁的事情天然也是鞭长莫及,芳菲阁的环境颜良玉最清楚,交给谁也没有交给她放心,是以祝颜歌也是心安理得地当了好几天甩手掌柜。
祝恒海奸笑一下,“是吗?”
相安无事过了几天,纳兰鸢的伤口也好得差未几了,祝颜歌总算是回到了公主府。
说着,又要返回马车。
祝颜歌这才用一种顺带一提的语气说,“青鱼被砍了。”